间飙升,朝她勾了勾唇角,“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很想你。”
姜琳一头扎在他胳膊上,“山哥,求你别骚了。”
他抬手摸摸她的头发,现在流行烫发,不过她一直都是黑长直,发量多、乌黑顺滑,手感特别好。
“有人逼你喝酒吗?”他问。
姜琳笑道:“谁敢啊,都知道我母老虎呢。让我喝酒不如跟我比赛谁空手画建筑图稿最规范了。”
从业以后,她遭遇了不少性别歧视,对于这种情况,姜琳的办法就是学好专业,正面硬杠!
不服气,来比试。
她现在可以不用工具辅助,只用铅笔就能把建筑图纸画得非常规范,横平竖直,简直跟用界尺界出来的一样。这其中有程如山的功劳,训练过程中的奖罚措施有些……
两人闹了一会儿,姜琳才说正事。
她把江灵、卞海涛等人的饭局说了一下,“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江灵的画我见过的,不是我贬低她,小洁以及专业人士也评价她的作品只能算画匠之作,算不上什么大画家。但是她居然能这么短的时间名声鹊起,宾客满座,卖画也很火爆,总是有些不正常的。”
程如山一脚刹车到底,把吉普车停在路边的国槐树下。
姜琳惊讶地看他,“怎么啦?”
就算这事儿有猫腻,他也不必如此表现,回家说是一样的。
程如山左手肘搭在方向盘上,侧身凝视着她,缓缓道:“我已经让人调查卞海涛。”
姜琳笑起来,“对,就得查查他,这货我瞅着不干净。”
看她表情轻松淡然,程如山大手扣着她的后颈,凑过去轻轻亲了她一下,“对不起,之前没告诉你。”
姜琳赶紧看看外面,还好没人。
她微微嘟嘴,佯怒,“程局,你这话就不对。”
程如山心头一紧,刚要说什么,却听她道:“不告诉我是工作需要,难道我会生气吗?还是你觉得我会为了卞海涛那个不相干的人和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