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不是透风潲雨就是晌午后屋里光线暗淡,装上玻璃窗,就能解决这些问题。
这座院子和其他人家的院子不一样,别人家一般就是简单的一马三箭窗棂,他们家做了窗户的,夏天糊窗纱,冬天糊窗纸,现在镶玻璃也方便,明亮通风。
玻璃很沉,程如山去朱俊杰那里推个独轮车,把玻璃推回去。
经过公社大院的时候,有干部碰见他们,都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程福贵滚蛋,他们都知道是程如山的功劳,既暗暗叫好也心怀两分感激,因为程福贵不滚蛋,他们也起不来啊。更何况,程如山虽然为人低调,可他名声在外,公社干部们自然也想与之交好。
程如山和他们聊了几句,表示去供销社买了点玻璃。
那干部笑道:“有封玻璃的油泥吗?没有来这里拿点,我们前几天刚换了破窗户。”
程如山道谢,就和姜琳去拿油泥,顺便拜访一下公社书记几位。
孙书记跟他聊了一会儿,说起外面的形势,又聊到云野湖。程信达是彻底疯了,程福贵在那里也不好过,一直想申请保外就医来着,可惜没成功。
等差不多,程如山告辞,带着姜琳推着玻璃回家。
姜琳感觉得出,他不是很想和公社的干部们打交道,虽然很客气尊重的样子,却也疏离,并没有要刻意交好的样子。她和他是夫妻,他不避讳她,所以她已经了解他很多小习惯和动作。
他们回家,闫润芝已经回来准备做午饭。
大宝小宝在玩跷跷板,文生帮他们在凳子上放了一块板子,俩孩子一人一边压着玩儿,文生则在一旁练剑。姜琳看他把一套太极剑耍得有模有样,行云流水般,都可以去表演了。
文生见姜琳看她,耍得更卖力,姜琳便给他鼓掌。
文生收了剑进屋拿几封信给她,“娘,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