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眸含笑,看着她樱桃粉的唇,觉得肯定比糖甜,很想尝尝那蜜糖般的滋味,却故意道:“逗你玩儿呢。要不你以为能躲开?”
姜琳摁着自己的胸口,用脚踢踢他,指了指对面,让他去那边睡。
程如山顺势握住她的脚,捏了捏,她皮肤白净,脚丫生得也好看,细长白白嫩嫩,肌肤下面是淡青色的血管,脚豆圆圆润润,指甲刚剪过,在灯光里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手上带着茧子,擦得她肌肤又麻又痒,过电一样。
姜琳想踹他,却用不上力气,他握着她的脚,轻轻用力就能把她拽过去。
他看她脸红得厉害,眼睛里水光溶溶,一张清丽的脸蛋在昏黄的灯光里越发让人心动难耐。
他本是自制力很强的人,少时学童子功,禁欲已久并不觉得如何。
这会儿却不受控制地对她生出强烈的男欢女爱的冲动,想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手上力道逐渐加重,而后握上她纤细却线条优美的小腿。
姜琳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有些不知所措,眼里的雾气要凝结成水珠了,心动、紧张、害怕交织在一起让她心怦然大跳。对上他深幽眸子里炽热的光芒,她心一横,凑过去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彪悍的琳琳
亲完她立刻躺下, 抱着小宝把脸埋在他肩头掩饰自己的害羞。她发现让她给程如山一巴掌比较容易,亲一下就需要好大的勇气呢。
程如山呆了一下,原本想逗弄她,结果反而被她给调戏了。她亲上来的时候, 他脑子一懵寻思要不要趁机把她扑倒, 结果她柔软香甜的唇一触即分便逃离。
亏大了!
他什么时候反应这么迟钝了?
程如山悔得恨不得时光倒流那么一丢丢, 他垂眼看她, 她也不知道是害臊还是紧张, 肩头还一颤一颤的。
他只得安慰自己,轻轻抚摸一下她的肩头, 温声道:“逗你玩儿呢, 放心,你不同意,我不会强迫的。”
姜琳声音闷闷的, “快睡吧。”她发现自己居然心动了!
不明白为什么才认识这么两天, 就对一个本来避之不及的类型心动。难道自己有毛病了?她喜欢的不是人畜无害邻家大哥哥型的吗?
姜琳劝自己,看内心,程如山虽然看着吓人,可他对她温柔体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不过才认识就滚床单什么的, 实在是有点心理障碍, 她的身体会紧张,为了不弄得太尴尬狼狈,还是算了。
程如山躺在大宝那边, 摸到蒲扇,一下把灯熄灭。他手隔着俩孩子探过去摸摸她滚烫的脸,轻轻地捏一下她的耳垂,不意外地感觉到她的紧绷,笑了笑握着她的手,“睡吧。”
……
转眼,程如山走了几天,姜琳和闫润芝每天做绣花品,做好吃的。有大小宝在眼前跑来跑去、叽叽呱呱、讲故事做游戏的,姜琳觉得时间特别饱满。
每一分钟,都好似水嘟嘟的葡萄一样,被他们给填充得满满的。她的心不知不觉也软软的,视线下意识就落在他们身上。
闫润芝发现她看孩子的眼神越来越温柔,就寻思儿媳妇哪怕想回城,应该也不会撇下孩子。
这日下午姜琳陪着闫润芝带着大宝小宝在大槐树下做绣花品,几个老婆子在一旁叽叽呱呱的,这几天她们观察着姜知青真是懂事了。她对婆婆尊重,对孩子爱护,坐在那里又俊又文静,真养眼。
姜琳学不来绣花,就只做简单的设计和缝花边。她还安排商婆子和另外俩老婆子缝,以后卖了,分钱给她们。这几个老婆子以商婆子为首,别的婆子只学样就行。
绝大部分老人,步入人生最后阶段,都已经看透人生大部分的蝇营狗苟,只想过安稳日子,赚点钱改善一下生活。
而且这时候政策越来越开放,城市里摆摊的、乡下去卖鸡蛋蔬菜的、集市上自由贸易的越来越多,老百姓都想赚点钱。所以姜琳跟商婆子说想做点针线活儿换钱给大宝小宝买奶粉、麦乳精,让婆婆们都加入,她立刻支持。
商婆子也是身经百战的,针线活儿虽然没有闫润芝那么精巧,胜在麻利,姜琳缝一个的,她能缝好三四个,干活儿的时候不需要怎么看,针脚就整齐干净。
正忙着,商宗慧背着一大捆干柴回来,跟她们打招呼,“姜知青,我把柴火给你放门口啊。”
姜琳看看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太阳不见了,天有些阴。她起身道:“放小南屋里吧,看样子要下雨呢。”
她跟闫润芝说一声,家去开门收干柴。
正在看蚂蚁搬家的程大宝听见,立刻拽着小宝跟上,只要爹不在家,他就负责盯着妈。
姜琳原本要自己去捡柴火的,商婆子让自己孙子打柴的时候顺便给她打,姜琳就给商宗慧钱。他一开始拒绝,不过姜琳再三坚持,他也只好同意按照市价,谈妥了大家都方便,谁也不欠谁的人情。
“姜知青,这几天没什么事儿吧?”商宗慧特别佩服程如山,平时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