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的腿肚子打哆嗦,有几个关系不怕的招呼一声说句话,也并不多聊。他们现在并不知道他家要摘帽子,自然还避嫌着。
闫润芝点点头,“那你去吧。”
家里成分不好,村里人从不到她屋里串门,似乎来踩个脚印就会弄脏他们似的,在外面见到也是绕着走。
73年以后政策改了,但是乡下这种地方,都是十几年二十年的老习惯,并不管现在如何。
所以姜琳乐意嫁过来,闫润芝觉得真是烧高香。
这会儿看着烧火的姜琳,闫润芝越发喜欢,她觉得女孩子娇气、馋、小脾气,没什么不对,时间长了总会变好的,这不才六年就好了嘛。
她已经开始憧憬来年家里又可以添丁进口呢,嘴里小曲哼得更畅快。
姜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闫润芝悄悄对姜琳道:“宝儿娘,晚上我带着大宝小宝在东间睡啊。”
姜琳:“!!!”
“东间炕塌了,还是让他……孩子爹睡吧,咱们在西间先凑合一下,打了炕再说。”
“那就我在东间睡。”闫润芝乐滋滋地道:“冬生回来啦,那些鳖蛋们该害怕了,哎哟~~一想我心里怎么这么恣儿呢。得找个时间去农场看看,给他们送点吃食。”
闫润芝已经盘算到怎么过年了,自从儿子被带走,她怕男人总问,加上家里条件不好她也没钱,这几年农场去得少。
儿子回来,什么不干要先去农场看看他爹和大堂兄。
姜琳看小老太太手舞足蹈的,由衷为她高兴,能干的小老太太对生活充满希望,如今苦尽甘来。
她听见屋里小宝哼唧起身去看看,屋里已经看不清便点上油灯。一看,她囧了一下,这会儿小哥俩挤在角落睡得别提多别扭。
这是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