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看看能卖出多少,不过先说好,这罐子里头装的,味道可不比刚出锅的,回头别说咱们酒楼坑骗你们。”
“哪能?你们这边菜的滋味是真好,就算是凉了再热一遍,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可惜,能送去的菜没那么多,像是烤乳猪就没法送去。”
不少人都说江雨秋做生意实诚,大伙都知道罐头里的口感多少会差些,可这话谁会当着人的面说出来?
再说若是做得好,像麻辣兔丁那种,放凉了味道口感依然很好。
这时候,只有李长冬还记得那椰子鸡,在众人议论之时,小声问道:“那椰子鸡……”
江雨秋还没来得及说话,朱元便抢了先,“我也是看在咱们两家的交情上,给你留一只,晚些过来,给你做椰子鸡,你莫要与旁人说,之时这价格会贵些,毕竟这鸡在咱们这儿可买不着,废了老大的功夫……”
李长冬连忙道:“不打紧,多少银子都成。”
朱元笑眯眯的将人送走,接着王老爷子、徐家的人来时,又是这番话。
江雨秋拉了拉他,“拢共也就五只,你悠着点,得留两只。”
朱元一愣,“怎的要留两只,这道菜今日我准备卖二两银子,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咱们吃一只就成。”
江雨秋沉默片刻,这才说,“晚上咱们人少了,你回去把你爹娘喊来吧,找个时间咱们去见一见柳家人,剩下一只乌鸡,便留给他们,回头再让白家人送些稀罕食材过来。”
朱元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茬,我一会儿让人回去与我娘说一说,若是知道有新菜式,怕是乐得合不拢嘴。”
正午过后,李老爷家的人便送来了五只乌鸡,个头都挺大。
江雨秋挑了两只最肥的留了下来。
一只椰子鸡卖二两银子,江雨秋替人心疼银子的毛病又犯了,不过她瞧着李长冬他们吃完后出来时银子给得爽快,还说往后若是再有椰子鸡,一定要给他们留着,多少银子都成。
江雨秋心里头还觉得不错,这些人一开始来时会嫌他们家饭菜贵,可往后连位置都抢不到时,谁还在乎那些银子?
只在乎旁人能吃到的,自己能不能吃到。
往常这个时候过后,沈安便不会在做菜,但刘铁柱会留下来做些简单的菜,这时候还有人,却不多。
这时候,朱元说他爹娘快来了,不过这回没带柳萱儿。
沈安便在厨房里头准备晚上的菜。
这回他做得丰盛,还做了个烤乳猪端上去,除此之外,便是椰子鸡、灯笼茄子、蒜茸扇贝、东坡肉、如意鸡、爆炒鱿鱼、烤乳鸽,外带两个素菜,凑了十道菜。
除此之外,沈安还准备了杏仁酪与糖蒸酥酪。
朱夫人与朱老爷来时,笑得那叫一个见牙不见眼,眼睛一直盯着那一桌菜。
江雨秋笑着说,“先吃饭。”
朱家虽是镇上的富户,却也没那么多规矩,特别是朱夫人,就喜欢沈安做的菜。
朱夫人笑着说,“今日这菜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吧。”
江雨秋也说,“难得来一次,可不得做得丰盛些,还有糖蒸酥酪,要多少有多少,沈安做了不少呢。”
众人都动筷了,朱夫人夹了一个灯笼茄子,只尝了一口便说:“是沈老板亲自做的,这味道就是不一样。”
朱老爷则是盛了一碗椰子鸡,“今儿个李家那小子还与我说,这椰子鸡的汤汁是用椰汁熬制的,味道咸鲜,回味甘甜,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又甜又咸的,这是什么味儿?这尝到才知道滋味好!”
说着,朱夫人也盛了一碗,赞不绝口。
她又夹了一筷子烤乳猪,配着酱料吃得别提多香。
沈安最近做烤乳猪时,在腌制时废了不少功夫,用竹签在肉上面扎满了洞,然后在用调料腌制,这样腌制出来的入味,不配着酱料滋味也不错。
若是有口味上的喜好,配上酱料,别提多美味。
江雨秋也吃得津津有味,配上糖蒸酥酪,吃着吃着就停不下来了。
她原本是想着氛围活络些,再谈沈明的婚事,谁知朱夫人吃得起劲,还嫌人少了不够热闹,让朱元去将刘铁柱与江春桃喊进来一起吃。
这一大桌子菜硬是被这几人吃得干干净净,她也没来得及提那事儿。
不过朱夫人心里头也清楚,没有吃完就走,而是留下来与江雨秋话家常。
江春桃知道今日江雨秋与他们是有要事商量,他们几人将桌子收拾好后,江春桃便没有再进来。
江雨秋又端上来几碗糖蒸酥酪,这才说起了正事。
“这次来,本是想与你们商量商量沈明与萱儿的婚事。”
朱夫人笑着说,“我瞧着沈明模样好,又是个勤奋的,我与萱儿她娘,瞧着都好,再则,我瞧着他们俩处着也不错,萱儿在家里头日日念叨着沈明,这不,想着尽快把婚事给办了。”
江雨秋笑眯眯的说,“这门亲事来得好,我也是想着尽快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