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道:“我侄子家里头就是养乌鸡的,这次来江城府给我带了不少,怎的,往后你们酒楼也要卖椰子鸡?”
沈安道:“若是乌鸡够,加一道椰子鸡也无妨,若是不够,买回来给我娘子补补身子也好。”
李老爷瞧他们两人这模样,笑着说:“回头帮你们问问,只是我侄子家在逢宁镇,北边,离咱们这还有些远,乌鸡运过来,路上的成本就要不少。”
“贵些无妨。”
江雨秋准备回头也问问白家有没有乌鸡,毕竟白家有船,常年在运河两边跑的。
李老爷也没顾着那么大一只的海螃蟹,只是将椰子鸡汤舀了一勺,尝了一口,“好!”
“也不知是不是正宗的椰子鸡,味道竟是这般好,乌鸡也嫩,啧,我还是帮你们去打听打听乌鸡,回头来你们金玉楼吃!”
江雨秋也尝了一口,味道入口咸鲜,可回味时能感受到一股子甘甜,那乌鸡是用椰汁炖的,肉质鲜嫩,吃了一口还想再吃。
特别是鸡汤,说不出的好。
沈安给她开了一个螃蟹,两人来之前已经吃过,便一起吃一只,里头蟹黄鲜美,带着海产特有的咸味。
这海螃蟹比他们往常吃的螃蟹都好,个头大,吃的过瘾。
只是李老爷打开一个,“诶,里头的蟹黄呢?”
沈安道:“我瞧着这蟹黄够多,便取出蟹黄做了一道蟹黄粉丝煲,味道也不错。”
被一桌子大菜迷了眼的李老爷这才注意到角落里头的蟹黄粉丝煲,看着确实平平无奇,可吃一口,有蟹黄的鲜美,也有粉丝特有的味道,当真是不错。
再来一口麻辣兔丁,舌头都是麻麻的,可吃了一口还想再吃!
不愧是他惦记了好几天的麻辣兔丁,碟子就放在他面前,一个不留神就吃了大半碟。
再说扇贝,这回个头都大,担心这碟子装不下,沈安直接将肉取出来,一个扇贝里头都被塞满了肉,吃得当真是爽。
往常吃那些扇贝,一碟子也就几个,先不说味道如何,分量太少,吃得都不爽,一碟子那么贵,一桌人围着吃,一人也吃不了两个。
这顿饭,两人都快吃撑了。
离开时,李老爷见他们只吃了一个海螃蟹便不吃,硬是给他们塞了一个,说是给未来的状元郎沈明尝尝。
两人回去时,沈安还盘算起了以后。
“我瞧着这三进的院子,里头房子颇多,正房侧面的两个房间,一个可以用作书房,一个给咱们孩子住。”
江雨秋笑着说:“好啊,我瞧着后头还有一片花园,李老爷说后头的宅基地都是他们家的,一并卖给我们,到时候咱们家人丁多了,再起个房子。”
不过等他们家人丁多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至少现在这屋子是足够的,沈安想着,往后在那拱门处做个门,这宅子便完美了。
弟弟们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沈安已经将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这会儿在家喜滋滋的啃着他带回来的大螃蟹呢。
只是这俩没口福吃椰子鸡。
江枫一边吃还一边说:“姐,往后你们要搬去大房子么?”
沈安纠正道:“是咱们一起搬去。”
江雨秋笑着说:“那院子够大,内院有一堵墙隔开,屋子也多,到时候挑喜欢的屋子住。”
她顿了顿,又说,“后座房前面也有个小院子,只是没有前头的屋子好,回头修缮一番,想来也是不错的。”
沈安也说:“若是想要单独的小院,回头将那些屋子修缮修缮,将厨房改建到前面去。”
沈明却嫌麻烦,三进的院子,他往常是想都不敢想的,如今能住进去,还有那么大的房间,外头有院子,怎的还要单独的院子?
“倒是不必。”
晚上,江雨秋与沈安两人回到屋里头盘点手头的银子,眼下快到九月,离他们饭馆开张也有两个月了。
八月有个中秋节,那段时间大赚了一笔,估摸着等两日分红,分到的能有四百多两。
七月他们分到三百多两,零零碎碎用了些,沈安还拿了一百两当做定金,零零碎碎用了一些,给江雨秋补身子的银子是大头,再加上他们家也没刻意省着,沈安偶尔也会去府城买些稀罕的食材与旁的东西。
比如他给江雨秋买的胭脂水粉就很贵。
特别是那个盒子底部刻着图的的胭脂,沈安后面又买了两盒,老板说是出了新的图。
这么一来,上月得的银子只剩下一百八十两,加上之前存的,有二百多两。
看起来,十月初便能搬进去,等一切安置妥当,杏林巷的小院也到租期。
这天晚上,江雨秋没睡觉,而是拿着食谱琢磨。
沈安以为她又想吃什么,便说:“这回看中什么了?我做给你吃。”
江雨秋摇摇头,“倒不是看中什么,我想着,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能让咱们多赚点钱,这宅子我瞧着处处都好,就是要花这么些银子……两千两银子,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