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吴氏便气出了病,在床上躺了两日都没好。
吴氏便与孟九道:“明日让人送我回大河村吧,我瞧着这好几日都没好,还是咱们家老宅的风水好,省的听这些风言风语。”
孟九直接应下,免得她日日念叨,什么难听的话都说。
他本就心烦,再来个吴氏,更加烦。
吴氏又开始了,“要我说,咱们老宅可是专门找了大师测过风水,是块风水宝地,不如咱们请个先生回去,你也回大河村?”
孟九惯来不信这些,只说:“在镇上方便些,回村里头,怕是不方便。”
吴氏却说,“不如回头让你大伯想想法子,把你送去府城的官学,那儿清净。”
孟九皱了皱眉,他虽年纪轻轻便考上科举,但他成绩并不算靠前,官学便没有进去,他又是不屑于用银子打点,免得在同窗面前抬不起头。
横竖镇上的教书先生考上了举子,也不算太差,只等他考上举人,便能顺理成章的去官学,没必要大费周章,花了银子不说还被人看轻。
至于他为何觉得自己一定能考上举人,孟九自己也说不清。
孟九坚持不去官学,吴氏也没辙,只得作罢。
原本吴氏以为这种情况已经是够糟的,没想到更糟的还在后头。
……
这日,下着雨,江雨秋便没有去外头摆摊。
每次下雨都是如此,刘铁柱也没来,只等着嘴馋的冒雨过来买。
闲来无事,江雨秋索性坐在堂屋里头一边嗑瓜子儿一边听着刘玉凤听来的消息。
“原本孟家可是香饽饽,也不知道是哪个多事的去打听消息,还别说,当真找到大河村来的人,只说当日吴氏在你家耍了好大的威风,这是去求亲的模样么?”
“这不,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孟九,吴氏被气出了毛病,在床上躺了好几日,原本健朗的身子,眼瞧着一下子老了不少,还有人说,吴氏身子怕是不行了,姑娘嫁过去,说不定熬不了几年就能熬出头,又有人去托媒婆说亲,吴氏一开始只觉得奇怪,听了其中缘由,还咳出了血,只能住镇上,每日汤药伺候着。”
江雨秋心情大好,若不是顾忌着旁人在,她只想与沈安说一声,这便是报应来了。
许是吴氏上一世亏心事做得太多,这一世,孟九还没娶到媳妇,她就被气病了。
江雨秋心里头舒坦得很,要说其中没有她推波助澜,吴氏也不会被气病。
她让刘铁柱给江春桃带话,让她平日里与那些妇人说闲话时,多说说孟九家在镇上的事儿,说是因着吴氏,孟九好好一个秀才,媳妇都讨不到。
还添油加醋的把那日孟家人来提亲的事儿说了一番。
再加上来镇上之前,她与沈安做得到位,哪怕是对着江家人的那副嘴脸,他们面子上都做得好。
村里头的人说起沈安夫妇,多半是说他们厚道的。
这才有了镇上人向大河村打听时,风向朝她家一边倒的场面。
当天晚上,外头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往常雨天江雨秋只觉得发愁,生意不好做。
只是今日,她心情好得很。
沈安也感觉出来了,凑过去将她搂住,“想来明日又得下雨,横竖不用早起,不如……”
二更
屋内,昏黄的烛光摇曳,气氛一下子变得旖旎起来。
江雨秋垂着头,小声道:“你先将烛火熄了。”
往日里,沈安都会灭掉烛火,只能借着月色看她,可今晚没有月亮。
外头还在下雨,门窗已经关好,可雨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明显,江雨秋眼瞧着沈安越靠越近,完全没有熄灭烛火的意思。
江雨秋起身,想去将烛火熄了,谁知起身时沈安将她拦腰抱住,
“熄了看不清楚。”
江雨秋红着脸,他要看什么?
“你……你怎的这般……无,无赖?”
沈安搭在她腰间的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低哑着嗓音道:“想看着你。”
江雨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将人推开,“你白日里没看够?”
“白日穿着衣服,不一样。”
江雨秋脸色爆红,这人怎么一到了床上,像是变了个人?
净说些没皮没脸的话。
最后,沈安只是将床上的帷幔拉下来,本就昏暗的烛光透过帷幔显得更加朦胧。
等她衣服被沈安剥下,她只恨不得将他的眼睛捂得死死的。
下一刻,沈安俯身吻了下来。
这个吻霸道而又温柔,亲得她浑身酥软,胳膊搭在他身上,像是没了力气。
在某一瞬间,江雨秋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分成两半。
短暂的不适应后,她渐渐的觉得舒服起来。
……
晚上,江雨秋任由他折腾到了后半夜。
到最后,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嘴里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