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卫光明掰了,可她十分舍不得,该怎么办?
犹豫再三,陶晴晴悲催地认命,苦大仇深地爬了起来,开始主动找事儿做,借以锻炼自己。
陶妈妈乐得清闲,一会儿指挥陶晴晴擦地,一会儿指挥陶晴晴擦玻璃,瞅陶晴晴得了空,她顺手就给陶晴晴安排了一个浇花的活儿。
每当陶晴晴抱怨的时候,陶妈妈就会捧着水杯一脸柔和地说,“晴晴,妈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以为妈是故意折腾你呢?你怎么就不想想,你不在家的时候,这些活儿妈哪天不做?这是一个持家人的基本功,可惜你还没有练出来,妈这不就帮你临时突击恶补一下么?”
“你都同我说了,人家卫家住的是别墅,不像咱家,住着这么小的一个房子,你嫁过去之后肯定得打扫卫生,那么大一个别墅,就你这点儿体力,嫁过去之后肯定遭你公婆嫌弃!快别抱怨了,赶紧把花给浇了,再去买点儿酱油回来。”
陶晴晴:“……”
她是掰着指头盼到假期结束的,然后装出一副依依惜别的模样同陶爸爸陶妈妈告别,转身就欢快地蹦跶上去京城的火车,她还决定,等放寒假的时候,一定要晚回几天,她可不想再受亲妈的摧残了。
……
京城里的各种风都吹得早,领导人想要开放市场的政策文件还没有下来,京城就已经有各种小道消息流传了出来。
卫东征在京城的人脉广、朋友多,他拿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去数学系找卫添喜了,从别人口中得知卫添喜一下课就溜个没影,赶紧骑车回了四合院,然而卫添喜依旧不在。
卫东征在四合院里左等右等,就在他心焦无比的时候,卫添喜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脖子上还围着一条颜色极为辣眼睛的红围脖。
“妹子,你干啥去了?”卫东征问。
卫添喜把自行车停在墙根下,把围脖解了下来,“我去研究所那边交材料去了。劳动节之后投的那些个稿子总算有回音了,录了几篇,还有几篇需要修改,我带去研究所同贺老师交流了一下,贺老师说请我吃饭,我俩就一块儿吃了个饭,还在湖边逛了逛,看了看秋景,你找我什么事儿?”
卫东征本来想问卫添喜是不是上面的政策是不是要变了,结果就被卫添喜的话给转移了注意力,“你同那个什么贺老师一块儿吃饭还一块儿去湖边逛了逛,看了看秋景?妹子,贺老师是男的女的,年纪大不大?长得怎么样?”
卫添喜心里奇怪卫东征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男的,挺年轻,和你岁数差不多吧,长得挺好看的。”
卫东征:“……”完了完了,他妹子估计要被人拐跑了!
卫添喜哪能知道自己只是同心中佩服的一个老师凑在一块儿吃了顿饭, 然后又在湖边交流了一下学术心得与感想, 她哥就脑补出了这么多戏。
如果她知道卫东征的心理活动, 一定会劝卫东征,哥,你还是别念商贸专业了,转学去光明哥就读的电影电视戏剧学院吧, 你心理活动这么丰富, 不去做编剧真是可惜了。
卫东征不知道自家妹子已经在心里给他扣上了一个‘戏精’的标签,还在那边苦口婆心地劝,“妹子,我知道光明、西征他们处对象给你带来压力了, 但你得想开一点,你年纪还小,不着急。哥这不还单着呢么?等哥啥时候处上对象,你再处, 行不?”
卫添喜翻了个白眼,拎着包往屋里走,“照你这么说, 你是不是得劝西征哥和光明哥赶紧分手, 等你处上对象之后再复合?”
卫东征:“……”完了完了, 他妹子这是在变相承认自己谈恋爱了吗?不行,他得抽空给自家奶奶打个电话通报一下情况。
“你不在学校念书, 找我什么事儿?有事儿就说, 没事儿就出去帮我买点菜, 中午我做面条吃,吃完之后下午还得去数学研究所那边办点事情呢。”
卫东征一脸复杂地给卫添喜买菜去了。
卫添喜的烧菜技术很不错,卫东征十分主动地留在四合院蹭了一顿饭,顺带着在饭桌上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妹子,你之前不是同哥说过么?今年年底政策就会放开,能同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政策具体什么时候放开,会放到怎样一个程度,哥该怎样抓住先机才行?”
卫添喜想了想,“这都十一月了,最晚新年,政策一定会放开。具体内容,对外开放,对内改革,反正投机倒把不会再被当成犯罪了,领导人承认了商业的重要性,算是商人的黄金年代吧,抓紧这次机遇,想飞多高就能飞多高。”
卫添喜回自己睡的屋子拿了一个本子出来,递给卫东征,“当初我不是同你还有咱姑说,开大商店的规划由我来给做么?前一段时间就做好了,你拿去看看,如果觉得不错,那就做一个参考,如果看不上,你就按自己的想法来。”
卫东征连饭都顾不上吃了,迅速将卫添喜递给他的本子翻看了一遍,又回过头去,将很多第一次没看明白的地方详细看完,当下就敲定,“就这么干了。”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