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顺带着还会为卫大柱送去一波羡慕。
采购科的主任想,“那卫家究竟是怎样的神仙人家,出一个白手打拼到高位的卫大柱还不够,两个闺女都那么出色优秀,大闺女一到采购科就奠定了自己不可替代的地位,二闺女被那谷大夫看上,半年时间就考上了国内一顶一的大学……”
若是条件允许的话,采购科的主任真想亲自见见卫老太,找卫老太取取经,看怎样教孩子才会把孩子教的这么能耐。
卫大丫喜欢采购科的活儿,但她心里梗着一口出人头地的气,学习也没有落下,虽然采购科的事情不比卫生队药房那么清闲,但她本人并没有懈怠,工作与学习被她安排得井井有条,学习算是‘劳’,工作算是‘逸’,两件事交杂着来,也算是劳逸结合,进步飞快。
……
谢玉书一直都保持着每个月同家里写一封信的习惯,她在信中同卫老太汇报汇报卫大丫和卫二丫的近况,再听卫老太说说家中两个孩子的学习成绩,一眨眼就又到了年关岁尾,卫大柱一行四个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家过年。
与之前几次回家过年略微有所不同,这次卫大柱、谢玉书与卫大丫、卫二丫四个人拎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人手两个大包袱,背上还都背着一个大皮包,走在路上极为惹眼。
一行四人回家之后,做的头一件事情不是同家里人寒暄拉呱,而是将包袱拆开,一件一件地拿出来给家里人分礼物。
一共十二包东西,除去两包东西是卫大柱他们拿的行李之外,剩下十包都是给家里人买的礼物,卫添喜一个人占了三包,卫老太也有三包,剩下的卫二柱、卫三柱与卫四柱家各有一包,最后一个特别沉的包是卫大丫经过与谢玉书和卫二丫的商量之后,特意给卫家七兄弟买的。
卫老太乐得眼睛都眯成缝睁不开了,嘴上却说得挺嫌弃,“你们回来就回来,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怕不买东西的话,我撵着你们不让回家?坐车那么累,一个人还要扛这么多东西,你们也不嫌麻烦。”
“大柱,你是当哥的,日后该管妹妹的时候还得管,比如这种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必须改掉,不能拿钱不当回事儿,明白不?”
卫大柱直喊冤枉,“妈,这次可不能怪我,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是大丫给买的,攒了好半年呢,原本想要邮寄到家,但里面有些东西金贵,生怕邮寄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这才决定亲自背回家。你要训就去训大丫,这个黑锅我可不背。”
卫老太惊了,她抠了抠耳朵,脸上写着‘老娘不信’四个字,她问卫大柱,“你说啥?这些东西都是大丫买的?乖乖,大丫这不是去采购科上班,这是去土匪寨上班了吧!打劫了哪个有钱人家,她从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卫大丫还没来得及同卫老太邀功呢,结果就听到卫老太给她身上泼脏水,一脸委屈地解释,“妈,你别看这些东西多,但都没花几个钱。”
“我本身就是干采购的,这小半年下来,跑了好几个大城市,四处买东西,哪里的什么东西便宜,我都知道,再加上我同那些生意人做买卖痛快,他们一听是我要给自己家里买东西,都是只收我一个成本价,根本花不了几个钱!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呢!”
卫老太一脸不信,“编,你就继续编,这么大的十包东西,就算再便宜,那也得几十块钱了吧,你真当老娘没出过远门,啥都不懂,任由你们糊弄?”
卫大丫百口莫辩,她不怕别人不讲理,就怕别人认死理,比如卫老太,非得逼着卫大丫从口袋里将自己这半年给家里买东西时记得账拿出来,让略微识几个字的卫二柱给一条一条念了,卫老太才勉强相信了卫大丫的话。
卫老太转头就同卫大丫说,“大丫,既然你们买东西这么便宜,那你看看,下次出去的时候,那些能放得住的东西就多买一些。”
“妈前一段时间去县城取包裹的时候,到劳动大楼转了转,想给你哥们买几件汗衫,但要价死贵死贵的,还要布票,后来就没舍得买,你下次出去跑的时候,帮你哥留意一下,一会儿妈就让你嫂子们把你哥穿衣服的尺码量好给你。”
“一会儿妈去喊一下你二姨,你看看能不能给你二姨家也带点东西,她知道你也跟着去了部队之后,硬把要给你的钱塞给了妈,你二姨对咱家好,咱不能做没有良心的白眼狼,明白不?”
“对了,那个麦乳精容易买不?你二姨同妈说过,她看咱家喜丫头一直都喝麦乳精,长得白白胖胖,脑瓜子灵光,也想给她家孙子买来喝,你去了部队之后,买几桶邮回来,给你二姨家捎个两三桶,给咱家喜丫头多捎几桶,喜丫头现在也两岁了,胃口正好呢,原先一天喝半勺就行,现在一天得喝两勺……”
见到自家两个闺女后,卫老太就彻底变身为话痨,她似乎要将这半年没同卫大丫说过的话全都说出来,也得亏卫大丫的性子好,不然早就嫌她太啰嗦了。
把九个包裹分完,只剩下那个由卫大柱背回来的那个最沉、最重、差点要了卫大柱半条命的大包裹还没有拆,卫家七兄弟看着那包裹皮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