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但了无牵挂,便会拔剑自刎……”
曲悦半响没有说话,第一次相信了入我剑门那位奇葩老祖,真的挺有想法的。
你爱恨,便让你恨个够,恨到你想吐,尔后推己及人。
作者有话要说: 剑门老祖:怎么能说十二神剑是本座的恶趣味呢,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呀→_→,只是这群不肖子孙们一个个钻空子,搞的乌烟瘴气,讨厌。
有缘分
曲悦问:“天仇剑历代剑主, 从没有成功合道的?”
叶蓝钧答:“似乎没有,剑主最后多变的疯癫。且此剑非死非合道, 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无法摆脱。”
见曲悦不回应, 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以为她在与九荒传音。
然而眼瞅着九荒下手越来越狠, 完全没有收势的意思,他试探着:“姑娘,她虽是个魔修,却不是奸恶之辈,更何况早已真心悔过……”
“叶公子。”曲悦打断了他, “倘若, 这只是那男剑修的一面之词呢?”
叶蓝钧蹙眉:“当时我已是阶下囚, 他骗我有什么意义?”
曲悦道:“聪明人总是会一步三算,预留一条后路, 进可报复你叶家,退可得到你的求情……”
叶蓝钧眉头蹙的更深:“姑娘也未免将人想的太狡诈了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曲悦常年办案,见多了狡诈之辈, 会有这种怀疑十分正常。
不过她也认为这种可能性极小,这师徒俩她不了解,但天仇剑令她信服。
“那便因为一线怀疑,宁可错杀好人?”叶蓝钧看她的目光充斥着不可思议, 语气也带了一丝不耐。
曲悦扫了他一眼,尔后眼皮微垂。
片刻后,她抬起头, 眼神略冷漠:“叶公子,她刚才释放出的剑意不只令我痛苦,上头那些大佬们,包括你父亲,都有可能在遭受影响之下被那妖兽所伤。”
叶蓝钧:“但那女魔发疯是因为……”
曲悦再一次打断,态度强硬:“女魔想教育徒弟是她的事情,我们与她非亲非故,没有义务配合她。我并不想听什么苦衷,那和我没有关系。我只知道她将我的爱人、你的大哥打伤了,我心疼且恼怒,恨不得捅她几刀。”
她指了下九荒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脖颈处的两条血线,以及唇角未干的血渍,“若我受你影响,对这魔女改观,甚至有些同情,便告诉你大哥莫下杀手。以这女魔如今疯疯癫癫的状态,你能保证你大哥收势,不会被她重创吗?叶公子,这是两个九品大佬在生死相搏,不是小孩儿抢糖果打架。”
叶蓝钧愣住,绷起唇线。
曲悦紧紧盯着他,目光沉沉,语气亦是凉凉:“若叶公子依然觉着问题不大,那我让九荒停手。”
叶蓝钧欲言又止,少顷,面皮儿微微泛红。
他明白过来了,曲悦的“冷漠”与“强硬”,并不是针对这师徒俩,是在针对他。
他与这对师徒相处了一段日子,略有些熟悉,的确对他们存有同情,完全没有站在九荒的立场上去思考一下,九荒被动摇了心境、收势之后可能会遭遇的风险。
归根究底,他很欢喜大哥还活着,见到大哥非常开心,但打从心底并没有将大哥视为自己人,亲疏之分下,甚至还不如这师徒俩。
所以曲悦起初颇为重视他,与他说话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此时则冷冷淡淡。
叶蓝钧羞愧道:“抱歉,我往后会注意的。”
曲悦不语,不曾相处过,两兄弟没感情正常,她虽希望九荒可以感受到亲人的温暖,但也不会认为出于血缘,叶蓝钧就必须为九荒着想。
有她顾念着九荒即可,他却一再催促与质疑,就莫怪她心情不爽,说话难听了。
“那……”叶蓝钧的话卡在喉咙里。
他想问曲悦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来处理眼下的局面,又怕自己不知觉中,再惹她生气。
他不了解曲悦,眼下只有一个深刻的印象,这个女人莫看年纪小,个性非常强势,难怪大哥听她的话。
曲悦不再搭理他了,传音给那男剑修:“你师父会想死,是受天仇恨意折磨,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像是患上了狂躁症、抑郁症,“若将剑意清空,再让大师度她一二,自然也就没有想死的念头了。”
男剑修被谢无意的法宝打中左肩,皮肉顿时焦黑:“天仇剑无法清空,即使师父死了,也会保留一半,继承给我。”
“你们可曾遇见过天仁剑主?”曲悦问。
“不曾,至今我们只见过天狂、天恸和天劫。”男剑修想到了刚才曲悦询问九荒的那些问题,轻而易举便击退了天仇剑意,心道莫非天仁剑是天仇的克星?
他分了心,有些招架不住谢无意的攻势,迫不及待地问,“姑娘认识天仁剑主?”
“不认识。”曲悦挺想认识一下,应该是个令人如沐春风的大好人,哪怕是被逼出来的,“但我可能会遇见天仁剑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