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适。”
梁祯低声一笑:“陛下想岔了,臣怎会那般禽兽不如不顾您的身子。”
祝云瑄干脆不说了,每次为了这种事情与梁祯争论,他从来都讨不到好,不如不提。
于是梁祯就这在甘霖宫留宿了下来,入夜之后高安带着人伺候了他们梳洗便尽数退了出去,梁祯在时殿内是不会留人伺候的,已是这大半年来的惯例。每个月总有那么五六回,昭王会留宿在陛下寝殿里,知道的也只有贴身伺候祝云瑄的这些个太监,这些人自然都与方太医一样,从不敢对人言,只当自己是瞎子、哑巴。
祝云瑄披着外衫倚在榻上看书,梁祯过去直接缴了他手里的书,将人抱了起来。
祝云瑄惊了一跳,愤愤瞪向他:“你方才还说你不会……”
“臣是不会,但陛下下午才晕了一回,就别看那劳什子的书了,早点歇了吧。”
将人扔进床里,梁祯欺上去便是好一通揉捏亲吻,直弄得祝云瑄受不了了开始踢人才放开了他。
闹了一阵梁祯拥着祝云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了话,顺手从床头的暗格里摸了个东西出来,递给他看:“先头与陛下说的好东西。”
祝云瑄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又看向手中的木匣子,与先前装着药膏的那个一般无二,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里头也是药膏,透明状的,带着些若有似无的香气:“这什么?”
梁祯的手沿着他的背脊往下按,直按到尾脊处再揉了一揉,嗓音暧昧道:“自然是用在这里的好东西。”
祝云瑄立马将东西塞回给了他:“有辱斯文!”
梁祯却兴致勃勃地说了下去:“这东西比以前用的好,能让陛下出更多的水,还能更得趣些……”
“你给朕闭嘴!”祝云瑄瞬间涨红了脸,恼怒不已。
梁祯浑不在意,这本就是好东西,自打大衍朝开国时捣鼓出了生子药,有又了可以娶男妻的律例,钻研此道的人便不在少数,这些能助兴又不会害了身子的好东西从来都受人,尤其是那些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的追捧,更别说宫中太医潜心研制的秘药,更是一价难求。
可惜今日是用不上了,梁祯颇为遗憾地将东西又收回了暗格里去,搂着祝云瑄与他说荤话:“等过几日,陛下好了,定要试一试这等叫人欲仙欲死的好东西,说不得您下头这张贪吃的嘴还会求着臣要更多呢。”
祝云瑄委实羞愤,梁祯翻身压了上来,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那物什,这些日子忙着祭天大典的事情,他们已有许久未有亲热过了。祝云瑄摸着那烫手的山芋,别扭得厉害,偏偏梁祯不肯放过他,抓着他的手不断动着,祝云瑄冷然:“昭王当真是言而无信。”
梁祯哑声一笑:“臣自然不会不顾着陛下的身子,不过换点别的花样也不错。”
他说完便低下了身去,祝云瑄原本还不知他想做什么,直到亵裤被扯下,自己的那物被含住,他陡然一惊,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你放……”
梁祯自然不会放的,硬是用嘴给他弄了一回,祝云瑄这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出来时眼睛都红了,梁祯却又覆了上来,吻住了他的唇。
咸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祝云瑄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些他竟都吞了下去,无力地推拒着压着自己的火热胸膛,双腿却被梁祯给并拢了。
原来他说的别的花样竟是这样……祝云瑄羞愤欲死,大腿根处被火热的那物不断摩擦着,他却被压得不能动弹,这种感觉竟比那真刀实枪的还来得叫人窘迫。
梁祯的动作没有停,黏黏糊糊不断亲吻着祝云瑄的脖颈、肩膀,祝云瑄再忍不住,低声呜咽了起来,惹得身上的男人愈是发了狠的欺负他。
换来的自然是祝云瑄更多的啜泣,梁祯早已习惯,他的小皇帝总是这样,痛也好、舒服也好,这种时候每每都要哭上一回,权当是助兴了。
寝殿内的烛火颤颤悠悠,夜,更深了。
过往之事
冬至过后没几日,就是祝云瑄的生辰,新帝登基的第一年本该大肆庆祝,但因先帝崩逝还未满一年,祝云瑄便按下了礼部的提议,干脆就不过了,只亲自去南郊的沅济寺做了场法事,为的却是已去世多年的谢皇后。
谢皇后是因生祝云瑄这个嫡次子时难产而亡,祝云瑄的生辰便是她的忌日,对祝云瑄来说这一天从来就不是个好日子,从出生的第一天起他便没了母亲,打小又反反复复被人在背地里说是他克死了生母,有时便连他自己都觉得,他或许当真就是个不祥之人,母后早逝,父皇不喜,兄长又遭了难,最后留他一个在这偌大的皇城里,孤立无援,便就是报应吧。
如今能为母后做这一点事情,也不过是为了求个心安。
沅济寺的老住持与谢皇后是故知,早年间谢皇后每一年都会给庙里捐不少香油钱,也时常会亲自过来上香礼佛,与这位老住持很是谈得来,这些祝云瑄还是后来听宫里的一位伺候过谢皇后的老嬷嬷说起,才知晓的。
这一场法事做了整整一日,待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