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几乎是下意识的双手举起投降,嘴里还念着“不是你怎么永远随身带刀啊”。
没戴美瞳,令吾的眼睛略显棕色,映着忠难漆黑的眼,他腹部的旧伤隐隐作痛,深知这刀是切实地会扎进来,于是双目一亮,装作身后有人大喊:“因果!”
这个名字对忠难太好用了,他当真回头,令吾眼疾手快地抢过了刻刀,忠难见身后空无一人,而手上也空无一物,缓缓转过头来,对上那向着自己的刀口。
不过这危险的东西自然是被工作人员劝说之下没收了。
令吾有点不敢看忠难的眼睛。
他失去雾霾蓝的伪装,余下的唯有怯懦的棕,穿得再白再胜于天海也掩盖不了他的人为。
看起来他也逃离不了那绿色的铁门。
“你,”忠难盯着他飘忽不定的眼,坠下质问来,“跟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