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地,春雀子跟在后面一直低着头,因果突然一停下脚步,她就直接撞在了因果的背上。
春雀子念着“对不起”,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目之所及是逐渐增多的蓝白校服者围在那立在学校最醒目之处的梧桐树旁,而她倏然缩目,只见一根绳索吊在那参天大树的树枝上,吊着个穿了身黑与这蓝白格格不入的人。
“搞什么……自杀?”
“为什么要这样自杀啊,而且七班不是才刚死过人吗?”
“好吓人……真的被诅咒了吗?”
“你们记得那个死过人的厕所吗?搞不好就是——”
“呀!我还去那里上过厕所,你别说了!”
春雀子握着因果的手,她不发抖了,但是因果的手却颤了起来。
这个人不应该在学校,他应该在停课。
他手上还有被刀扎过、被她咬过后缠上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