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没有给她下面塞跳蛋,但放了一晚上在里面又顶了一下就抽出来,下面空荡荡的也没有穿内裤,和做了一半就跑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神经病上学比上我重要吗”她鼓着脸嘟囔,蜷着身子抱膝而坐,本以为他都在里面了怎么忍得住,说出去就出去了,比狗还听话。
总在不该听话的时候听话,该听话的时候又不听话,难以驯服的恶犬。
她把手钻进白裙子里摸索着私处,不自觉地分开腿来,细白的双腿从白裙子之中像扇子一样打开,她脸上耳上的赤红还未褪去,他在她身上留下如同信息素般的气息还未散去,手指撑开穴口,好像能幻想他那滚烫的阴茎毫无保留地插进来直接顶到子宫口,而外面还剩一截进不来,开始用力地往里顶,每一下都能顶到她最敏感之处,一开始是恶心的温柔,往后是藏不住的粗暴。
她的两指撑着穴口,中指按在阴蒂上迅速地摩擦,腰和腿一下一下地晃,被拷着手腕的手隔着单薄的白裙布料揉捏着自己的乳,揉着揉着两边肩带就脱落下来,把她那双乳也剥了出来。能幻想到他一边插着下面一边揉着她的乳首,陷入一片金属味的吻中。
高潮来得很快,她抬着腰痉挛一阵,感觉到下身像心跳一样咚咚咚得传来跳动,泄下来的双腿垂在床里,小穴流下的粘液粘在大腿和床单上。因果喘着气有些虚脱,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又情欲上头把忠难当做性幻想对象自慰,可分明都不需要幻想,怎么脑子里全都是他那张吐着舌头显露那蓝色猫眼睛的舌钉,一副勾引人自觉上套的——色情的脸。
长得真过分啊,这家伙。
贤者时间,而且也没有力气,因果手着床爬去床沿,锁链只够她爬到床沿的,她用那只未被束缚的手伸到床底下去,意图再捞出几本恐怖漫画来。
她好像摸到了什么虫子的触感,手一下瑟缩回来,想想床底下有虫子是很正常的事,但如果一天什么都不做也太空虚了,只得忍着恶心换到靠近床尾的位置把手伸进去,没碰到书,但碰到了薄得感觉是纸一样的东西。
管他是什么先都捞出来,因果想着,用两只手指夹着那张纸从床底抽出来——入目是一张相片的背面,上面用红笔写着“因果11岁”。
看到自己的名字那一刻,因果有些愣神,而接着好奇地把相片翻转过来,她倏地紧缩双目,呼吸停滞,大脑飞速地开始挖掘之前被自己以简单的一个“只是梦”概括的记忆,那刺目的猩红,以红笔写人名,揭开这狂妄而丑陋的计划背后,那一张又一张充斥着恶意涂鸦的跟踪偷拍照片。
那赫然是一张因果11岁春游时忠难给她拍下的一张照片,她笑得很不自然,像从没学会过笑一样,露出两个酒窝和小虎牙来,红色的笔迹在相片的笑容上画下一个大大的哭脸符号,一遍一遍地涂,像要把她那不自然的笑强行掰成哭的样子。并且下面还有一行字,每一个字的笔画都超出本应该封闭起来的结构,又重得能够印到背面去——“别笑了”。
因果若有所思地扔开这张相片,又伸手往床底下探,那些画着红字的相片一张一张地被抽出来摊在地上,有写着“好恨你”还有“去死”,划掉眼睛、涂满整张脸,她看到这些却心如止水,因为她早就见过,在她以为的梦里见过。
直至拉出那被卷起来的白布,摊开在地,那些猩红色的字眼像要跳跃般地涌出来,满满的,似乎比之前看到的更多了些,快要撑满整一张白布,在醒目大字“杀死因果”周边密密麻麻的写着“因果”,他原本灵动秀气的字变得扭曲而潦草。
他仍然在写,一直在写。
因果垂下了手,四周散落着她的相片,好像一圈一圈地走过她的人生,她好像能感觉到他拉着她的手时望着她的眼睛,全都是渴望着她身死。每一次救她于危难之中,一边假意安抚一边心里想着“如果你这样死了就好了”。
“那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呢?”
眼泪一滴两滴地滴在那红色笔墨上,她摸着那张写着“别笑了”的相片,那哭脸符号重重的笔迹,眼泪往下砸,砸进笔迹凹进的槽里。
她把那张相片握在手里,贴在心脏的位置,眼泪像全身的水都涌出来似的流。
“你在报复我吗,阿难?”她哭得从未有如此伤心,尽管她不知道眼泪从何而来,“你要用你的爱来恨我吗?”
高兴该是什么样,难过该是什么样,为什么也是你来定夺的?
你该恨我恨到什么程度才会想用爱来报复我?
她快把自己哭干了,把自己陷进这一圈相片的人生之中,那张被红笔涂满整一面的相片,背后写着“因果重度昏迷”,而看似杂乱的涂满整一面,却满满当当地用“去死”两个字填满。
小的时候,不知道多小,但因为他在她每一个时间点都出现着。
他问因果,“你为什么被打了还能笑得出来?”
因果用彩色涂鸦笔画着毫无章法的儿童涂鸦,她嘴角还残留着淤青,但仍然咧着不自然的笑,她理所当然地说,“因为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