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想到才刚刚第三天,他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比如眼下这种情形,每一声水声都像响在他耳朵边,身体浮浮沉沉的,关于那条浴巾的美好想像,正在楼下发生着,他脑海里忍不住勾勒那模样。
在他眼里苗苗正正好好不必减肥,按照程先生的标准,她要是画成画,可以进卢浮宫,单独在一面墙上展示。
楼下时不时传来水声撩动程先生的心,苗苗没有泡很久,她泡了二十分钟已经有点喘不过气,皮肤泡的微微发红,擦干净水珠上楼去。
程先生听见她的脚步声把眼睛闭起来,可越是闭上眼睛,鼻子和耳朵就越敏感,苗苗在床边犹豫,程先生屏住呼吸,最后她坐到床边,伸手推一推他。
程先生用了很久才睁开眼睛,灯光显得他的眼睛有点发暗,看着苗苗很久都没说话,苗苗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怎么啦?生病啦?”
程先生躺着没动,他坐不起来,伸手拉住苗苗:“你躺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程先生声音轻悄悄,苗苗以为他真的生病了,在冷风里吹了一天,又饿了一天,有点着急,有点心疼,顺着他的意思躺过去,六尺大床他只占了一个角落,苗苗靠过去就睡在了正当中。
哪知道程先生翻身把她裹到被子里,隔着一床厚棉被,只露出苗苗雪雪白的脸,手指头摸摸她的眉毛,再摸摸鬓角,低下头到亲过眼睛亲过鼻子,终于嘴唇碰到嘴唇,他叫了苗苗一声:“乖囡。”
苗苗晕乎乎,眼睛都张不开,感觉他的脸越来越近,近的能看见他一根根睫毛,然后她就什么都看不见。
程先生四处点火,整张脸烧得通红,热气一团团的喷在脸上,她闭着眼睛模模糊糊的想,原来苏南说的量一量尺寸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隔着一床棉被,程先生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只是亲吻,手也没有不规矩,摸摸脸摸摸耳朵,可是他一声喘息比一声厉害,苗苗大腿上硌了个硬东西。
热度形状隔着被子都能感受清晰,苗苗细细的喘,她一喘,程先生就更受不了,舌头不肯放开来,觉得这世界上哪一种甜,都没有她舌头尖这一点点甜更甜蜜。
苗苗嘴唇发麻人发软,最后程先生不亲了,再亲下去大概不行,放又舍不得放,只好把她搂在怀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问她小时候的事,小时候吃什么玩什么,到什么地方去。
程先生想起苗苗穿白纱裙拍的那张照片,小小的苗苗走在幸福里,越想越觉得有趣,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但身体激动的那一部分还没这么容易就平息。
苗苗的青春很寡淡,但她的童年很快乐,因为有奶奶把她当宝贝。于是苗苗从她记事的时候开始说起,她嘴唇水润润的,气息也不均,程先生又亲好几下,把手伸到被子里,捏着她手指头,像捏喵小姐的肉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