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瞳因为意识到了危险而收缩,她看见了,就在饿豹犹豫的时候,snake的手已经顺着饿豹黑的头发抚上了对方的头。
“告诉我,你恨她么?”
“……是。”
饿豹垂下了她高贵的头,她的手也松开了毒蛇的辫子,在她此时混沌的大脑中,只有那些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想法想要倾诉。
“我恨她……”
“再说一遍,一直说下去,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随手指了一下大楼破败的缺口,snake从饿豹的身上下来,走到了无人庇护的狂狮面前。
黑的高跟鞋,踩在了狂狮的胸口上。
“你……输了。”
随着snake俯身的动作,黑的锁链垂到了狂狮的嘴边。
狂狮咳了一声,红的鲜血流了出来,被锁链拖曳成了她脸上一道红的血痕。
看着饿豹要被毒蛇控制着从楼上摔下去,猪笼草和乌鸦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可是被控制的饿豹几乎是让人难以阻挡的,随着打斗的激烈,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孔雀也只能去帮忙。
也许比起救饿豹她们更想制服毒蛇,想要这么做的猪笼草被乌鸦制止了。
“她可以操纵饿豹攻击我们,先别惹她。”
至于躺在地上的狂狮,乌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如果你杀了她,我会永远追杀你,捣坏你的每个洞窟巢穴。你知道的,我可以找到你。”
乌鸦的声音是粗哑的,她能够看到每个人在未来短短时间里有的是厄运还是好运,没人知道她在狂狮的身上看到了什么,只看见她还是转身冲向了大楼的边缘。
snake转头,用看着猎物的目光盯着乌鸦的背影。
“不要杀她。”
胆小的夜莺在毒蛇的身后喃喃出声,却连毒蛇的一个回顾的眼神都没有得到。
她看着毒蛇弯下腰去舔舐狂狮脸上的血,却只能害怕得发抖。
“你输了。”
趴在狂狮的耳边,snake又说了一遍。
伸手在无力躲避的狂狮身上摸出自己颈环的钥匙,snake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锁把颈环扯下来和钥匙一起扔在了地上。
她直起腰,懒懒地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就像是一条放进了农场的蛇,让所有的动物都想起来它们其实是必须与之搏斗的野外个体,而不是可以毫发无损干掉很多蛇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