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吗?”她冲着程序员笑了笑,想让他镇定一些。
“喝,”程序员叹了口气:“总是觉得口渴,还特别热。”
“那小便大概是什么颜色呢?”重瓣自然的问道。
“呃,”程序员愣了下,没想到面前这位漂亮姑娘能跟唠家常一样说这样的话,支支吾吾了声道:“比较黄。”
身燥口渴,小便短赤,确实如此。
重瓣心下了然,唤他伸出右手来,修长白净的长指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腕上,感受片刻便抽了手。
“痛的厉害么?”重瓣低头在白纸上写了几句,随口问道。
“疼啊,怎么不疼!”程序员眉头一皱,烦躁道:“怎么治呢?几天能好?”
“你等一会儿,”确认过他没有心脏病、高血压和其他重症之后,重瓣扭头,看向在旁边看戏的孙三胖:“三胖,帮我去买二两露蜂房,一小瓶白酒过来。”
“好。”孙三胖点点头,飞快的出了医院,转头就从旁边的中药店买了蜂房回来。
重瓣道了声谢,要了个小盆子把蜂房浸在酒里:“原本要用酒泡三天,好在您病不太重。”
“成成成,都听您的。”程序员大概猜到她要干什么:“这是要刮痧?”
重瓣点点头,帮他扶正了坐姿,然后轻轻卷起了他的t恤:“脱掉吧。”
蜂房虽蘸了酒,刮在身体上却依然疼得很,重瓣扶着他的肩膀,握着蜂房顺着刮他的后颈,再从后颈一路刮下脊柱,上下循环,不出一会儿,那程序员的皮肤上便出现紫红色的斑淤。
程序员一路痛的龇牙咧嘴,却只觉得自己呼吸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通畅,连精神都好了不少。
后颈和后背都被刮红以后,重瓣确认了下他疼痛的关节的具体位置,再次用蜂窝浸满白酒,一下下的刮他的关节两侧。
仿佛一阵阵热流被注入他的关节,原先阴冷的疼痛感已经不知不觉间消退了不少,现在再这么一刮,更加的血流通畅起来。
疼归疼,舒服归舒服,一套刮完,程序员龇牙咧嘴道多谢了医生。
“没完呢。”重瓣把纸撕下来,递到他手上,以后照纸上所做。
清隽的字迹竟然写的是繁体字,程序员心道还是个台湾的医生,说话怎么一点都不嗲,他低着头左右一看,好奇的读出来:“多吃甜食,床放在房间中心,避讳辛辣?!”
什么鬼啊。
重瓣心想不行,我得跟他解释下免得他以为我是江湖骗子,于是耐心道:“您这属于风湿热痹,和风寒湿痹不一样。”
“啊?”程序员愣了下:“那和睡哪里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重瓣低头又撕了张纸,给他画了个五角星,一一标注上金木水火土和相生相克的箭头:“这个,五行听说过吧?”
“听过,”程序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怎么了?”
“风湿热痹,宜清淡凉性食物,以利清热除湿,不宜辛辣热性食物,”重瓣解释道:“此病与您的肾息息相关,熬夜也会加重病情。”
她指了指纸上的水字,笔画了条轨迹:“五脏之中肾对应水,您看这里,土克水,五味之中甘对应土,所以多吃甜的。”
“等等,什么意思?”程序员听不明白:“怎么土克水,我这肾不是出问题了吗还克?”
“因为脾,也就是土的运化,可以压制肾的炎症泛滥,”重瓣耐心解释道:“另外,金对应秋天,而相对应的是金生水,即将步入深秋,您的病会很快好起来的。”
“真的么?”程序员半信半疑。
隔壁诊疗室的门已经打开,提着胶囊和冲剂药的小白领和韩荣道了声谢,踏着高跟鞋走了。
“半个月后见呗?”韩荣双手揣兜,看向膝侧紫红一片的程序员皱了皱眉。
“不用。”重瓣轻声道:“他已经好了。”
“什么?!”韩荣愣了下:“风湿哪有什么药到病除的事情?!”
没想到半个月后病患再见,小白领到了下雨的天气还是会隐隐作痛,那程序员回家之后,却再也没疼过。
韩荣同崔同他们去馆子里吃了一顿,愤愤不平道自己药方都是按着书上写的,怎么就敌不过一个破马蜂窝了。
崔同却笑了起来:“急什么,下一局,大师兄已经把上万个棋谱录到程序里了,是个人都下不赢。”
没想到他们的对手还真不是人。
雨女
平日里,嘲风两兄弟闲着也是闲着,听郑璞的吩咐去初中里晃晃也挺有意思。
不过日子久了,难免会烦厌喋喋不休的老师和无休止的考试,这时候他们就一人丢个傀儡在那里假装是自己,再一齐飞去找小妖怪们或者白溪玩。
郑璞平日上班要么给学生们讲课,要么泡在实验室里,有时候自己主动加班到凌晨几点,白溪满京城溜达,溜达溜达着就跑到他实验室里蹲着看他弄死各种各样的兔子和小白鼠。
事情发展到后面,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