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与卫熠接上了头,点了跟宠状态的拓跋六修与枣哥也一起凑了过来。卫家一母同胞的三个兄妹做在一起,倒也没有惹什么人眼。反倒是不少人感慨了一句,这卫恒的三子长的都很好看呢,如珠如宝。
裴修碍于身份,不敢千山万水的过来,害怕助涨流言蜚语。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卫熠,哪怕人不在一旁,也刷足了存在感。引得卫熠频频看他,眼含安抚。
卫玠有些吃味,便问枣哥:“你觉不觉得他们的相处,特别像什么组合?”
枣哥妹控属性也全面爆发,正觉得他师弟就是个小婊砸!开口就不是很客气,与卫玠道:“主人和她养的小狗崽?”
“”卫玠本来想说的只是霸道总攻和小弱娘受(熠姐必须是攻)。他没想到枣哥可以这么毒舌,但细一想,枣哥的比喻比确实比他的形象。裴修简直就像是不想卫熠在外面有别的汪的汪星人,粘人到恨不能与卫熠融为一体。说好的古人含蓄的爱慕之情呢?因为是魏晋所以就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开放了吗?现代都没有这样的!
卫熠能听到自己一兄一弟的调侃,但她没回嘴,只能放任自流,一如他们的母亲王氏在王济和卫恒之间做的那样。
卫玠兄弟越说越来劲儿,开始数落起了裴修的种种不好。
“他就是个弱鸡,骑马都能吐了。要是有事,到底是他保护阿贤,还是阿贤保护他?”这是卫璪。
“他阿娘那么宠他,一看就是个妈宝,婆媳关系很复杂的。”这是卫玠。
“不是良人啊不是良人。”这是卫璪卫玠。
卫熠无奈回头,看着他一唱一和的兄弟,她没说话,但她想表达的意思也已经十分明显了,就卫玠这个全家宝的状态,真好意思说别人是妈宝?真亏卫玠能想出妈宝这个古怪的词汇。
“我长的比他好看!”卫玠特别臭表脸的理直气壮道。
卫熠忍俊不禁,好吧,这点倒是无可辩驳,全魏晋就没有比卫玠更好看的人了,年轻时的潘安也许能有一拼,但现在潘安已经老了啊。
最终,卫熠用讲述她上午的经历,来换取了卫璪和卫玠的嘴下留情。
她已经确定了确实是裴仲在陷害裴修:“具体我是怎么确定的,你们就不用知道了。”她其实不介意告诉卫璪,但是她怕柔柔软软的卫玠听后害怕,不想伤害到卫玠世界是美好的真善美心灵。
卫玠也回了她姐一个人比花娇的笑容,他能说拓跋六修已经把他姐是怎么收拾裴仲身边那几个帮着八卦推波助澜的狗腿子的事告诉他了吗?对方鼻青脸肿的样子,拓跋六修描述的特别解气。此时那几个人正被扒光了、堵着嘴扔在裴家的车上,至今还没有人发现。
“那我们怎么办?把裴仲做的种种告诉修之的娘?”枣哥举手发问。
以郡主对裴修的偏心程度,根本不需要证据,只要裴修说,她就会相信裴修被裴仲害了,并且自此让裴仲别想好过。
卫熠笑着摸了摸枣哥的狗头:“告状是小孩子的把戏,当然,未免郡主也上了裴仲的当,等事情了了,修之肯定会告诉他阿娘这些的。不过,在那之前,我觉得我有权利先从裴仲身上收回一些利息。”
卫熠的报复手段很简单粗暴,不过八个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既然裴仲要搞坏裴修的名声,那他们就先发制人,先一步搞坏裴仲的名声。
不过,不会是裴仲陷害裴修。因为裴仲很小心,之前做的那些,真的没什么足够的证据,顶多是些口说无凭的认证,传出去的结果也仅仅是让大家白白看了一场裴家内斗的笑话,对裴家和裴修都没有什么好处。
所以,卫熠决定换个搞臭裴仲的办法。
枣哥却摊手耸肩,提出了一个新颖的观点:“为什么不是修之自己动手报复?他才是惹来这一切的那个人不是吗?”
卫熠冷漠以对,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如果说实话,会不会伤了卫璪的心?
卫玠见场面有些尴尬,便只能忍着对裴修的吐槽,作为中间人道:“毕竟裴仲也害了阿姊,修之那么没用,指望他不如咱们自己动手。”
这一次,卫璪和卫熠终于都各退一步的满意了。
“所以,有什么让裴仲名声扫地的好点子吗?我主张眼见为实。”卫璪是真的没什么主意,“我之前听说了一个八卦,说有人做客,却意欲,咳,那啥主家的歌姬,自此再也没收到过任何世家的邀请贴。咱们要不要也……呃,当然,我不太赞同这个点子,总觉得哪里不太合适。”
各世家在意的点,当然不会是一个可以任意打杀的歌姬,而是自己的威信被打了脸。主人送你歌姬让你嫖,和你不顾主人同意不拿自取,这可是两回事。
卫熠毫不客气的给了卫璪的后脑勺一下,提醒他道:“你考虑过歌姬的下场吗?”
同为女人,卫熠关注的点更多的也是从女性的角度出发。他们安排这种逼迫的戏码是很容易的,这次又是在琅琊王家,裴仲简直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问题是,故事之后呢?那个歌姬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