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个修仙界,我们定会帮你。”
“好。”佛子说,“那我等你的消息,见面的事情,越快越好。”
结束联络之后,二人一时无言,都没有从这个消息缓过神来。
葫芦在天空前行,柳雪成问,“这件事……要和郁泽说吗?”
两年前,因内门女弟子魏娆残害同门一事,慕容飞竟然误打误撞得知了另一个重大的事情,便是他们新收的七师弟郁泽似乎身份有问题。
魏娆说郁泽原名叫虞松泽,和她是同地方的人,并且应该已经被她的下人确认打死了,而郁泽和魏娆之间见面后的情绪似乎也都印证了魏娆说的是真话。
那么郁泽是如何活过来又进入他们门派的,似乎里面就大有文章了。
慕容飞纠结了许久,他实在不想做个告密之人,可是事关重大,如果郁泽真的图谋不轨,或许未来整个长鸿剑宗都存在危机。
于是思来想去,他将这件事告诉了师兄师姐们,亲传弟子商议之后,决定将这件事上报给宗主。
长鸿剑宗宗主宋山远,也是大师兄沈云疏的师尊。宋山远最后决定瞒下这件事,由他来收郁泽为徒。
他觉得至少目前少年心性干净纯粹,若是因为恶人相救才活下来,也非他自己所能选择的。
若郁泽是因恶人想要埋伏进修仙界而准备的棋子,那么他更需要被好好照顾关怀,才能减少他走错路的可能性。
长鸿剑宗开山立派的最初宗旨便是一视同仁,宋山远作为此任宗主,郁泽的师父,他也希望给少年未来一个选择的权利。
这就导致长鸿剑宗里出现了有点奇异的一幕,其他亲传弟子都知晓郁泽或者来历有问题,他们甚至还顺藤摸瓜发现了每隔一段时日便与郁泽私下接触给他易容丹的另一个奸细,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打草惊蛇。
虽然郁泽是卧底,可师兄师姐们仍然都对他很好,没有半分隔阂。
只不过这件事……
沈云疏沉吟许久,他道,“不要先与他说了,也顺带不告诉阿飞吧。”
正好慕容飞和郁泽都是亲传弟子里年纪最小的,二人今年才十七八岁,可他们上面的师兄师姐最少都有几十岁了。
回到修仙界后,二人没有直接返回长鸿剑宗,而是去了路上的仙城。
“他们都要什么来着?”柳雪成翻着玉牌上的消息,她焦头烂额地说,“阿飞要烧肉,宣琅要蜜饯,庭书要茶叶……这些小子真烦人,我是出来做任务的,又不是来出游的。”
沈云疏在旁边跟着,他说,“既然给他们买了,那给红苓和郁泽也带点东西吧。”
柳雪成自己经常有一种长姐如母般的沧桑感觉。
其实除了慕容飞和郁泽,陆宣琅与宋庭书和她年纪差的不大,而且这二人虽然一个性子温润,一个比较跳脱,但其实在外面都很靠谱。
柳雪成也觉得她师妹师弟们都比她聪明沉稳,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没有外人,他们都幼稚极了!明明知道大师姐脾气急容易暴躁,还总是故意在她雷点上蹦迪。
慕容飞和郁泽因为年纪小被禁止离开修仙界做任务,他们若是不开心也就罢了,她买点什么哄哄他们。可是慕容飞那两个都几十岁的师兄也要凑热闹让她带东西,不带就说她厚此薄彼对他们不好,烦得柳雪成真的很想揍人。
还是阮红苓和郁泽最好,从来不做这种烦人的事情。柳雪成反而会因为三师妹和小师弟性子沉稳少言,而将自己仅存的温柔关怀给他们。
二人回到门派,其他人都已经在等着了。谁让柳雪成买完东西后暴躁地威胁师兄弟三人都必须过来迎驾,顺便也通知了阮红苓和郁泽,也正好大家都在,一会儿聚聚。
五人在亭子里或坐或站,陆宣琅展开折扇,他笑道,“猜猜一会儿柳师姐回来会不会动手打人?”
亭子的另一边,阮红苓无奈道,“你们又惹她生气了?”
“谁让她只想着给最小的买东西,我自然要闹的。”陆宣琅一本正经地说,“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不是很正常吗。”
陆宣琅的对面,宋庭书修长的手指落下棋子,他淡声笑道,“你是起哄,我只是跟风而已,总归不会骂到我头上来的。”
二人在下棋,他们旁边,慕容飞抵着自己的脸,他嘟囔道,“你们真幼稚。”
“怎么和师兄说话的。”陆宣琅用扇子拍了拍他的头顶。
他转回头,看向棋盘,忽然一怔。
“宋庭书,你是不是偷偷动棋子了?”陆宣琅怀疑道,“怎么几步没盯上,你就要赢了?”
“是你心不在焉。”宋庭书笑道,“你这样的脾气,最应该用下棋来磨磨。”
陆宣琅研究了一会儿,他很快就沉不下心气。他性子跳脱外向,虽然有这个脑子,但是最麻烦这种要耗费时间的事情,很容易心浮气躁。
他抬起头,看向旁边的虞松泽,求助道,“好阿泽,快帮师兄看看,等一会儿柳师姐回来了,我将烧肉分给你一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