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会放过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
可他甚至不知道她被埋在何处。
虞松泽的大脑一阵一阵地发昏,无法追责妹妹的事情,让他心如刀割。
他只能恨自己。
慕容飞正在看证词,便感到身边一晃,他转过头,看到虞松泽离开了。
少年的身影有一种疲惫和茫然的沉重,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看得慕容飞心里一跳,有点不好的感觉。
他这几日天天和虞松泽待在一块儿,只有他们两个亲传弟子对这件事很上心,每日蹲守等着结果。
门派只觉得他们二人有责任心,也就随着去了。可只有慕容飞知道郁泽的表现有点古怪,他看起来并不是单纯为了孙乌木,反而更像认识这个魏娆,而魏娆也像认识他一样。
不知为何,他们二人都在认识的这件事情上保持了沉默。而且不仅如此,郁泽面对魏娆时无法控制的恨意和杀气都是真的,那一定不是普通的纠纷,而是有血海深仇的。
可为什么他最终选择一言不发呢?
慕容飞左思右想觉得不对,他对负责这个案子的律规殿护法道,“我能和她单独聊聊吗?”
除了刚加入的郁泽,其他六位亲传弟子在门派里地位崇高,听到他的话,律规殿护法客气地说,“当然。”
慕容飞走进位于地下的门派牢狱,这里因为长久不使用,很多地方都已经老化,阴冷又潮湿。
魏娆便被关在其中一间牢笼里。
她脚下的地面是高阶阵法,哪怕无人看管,她也一辈子都逃不出去。
魏娆的肩膀被嵌在石墙上,她垂着头,长发散乱着,气息虚浮,明显受了重伤,但又被治好了。
这也是一种刑罚,哪怕浑身安好无损,可是身体修复时的疼痛仍然难以避免,甚至能累积得疼痛数倍。
她的余光感到有人进来,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她吃力又惊恐地说,“我已经认罪了,我接受被门派革去修为,赶出修仙界,我罪有应得,我……”
慕容飞进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又布下两道金丹期水平的隔离结界,以防有人听到他们的话。
察觉到不对,魏娆勉强抬起头,她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