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的和谐。容语山一边抖落着自己脸上,身上的面粉,无奈道:怎么有你这么玩的?
路宜理直气壮说:怎么了?我怎么了?
天才。容语山认栽了,扶额道,你玩游戏这么黑洞,怎么好意思定个刺激的主题?祖宗。
蒋盈佳则是很直白又生气的对邬玥茗说:下回换你。
干什么?干什么?你怎么都不心疼一下你的搭档?邬玥茗脸上是笑嘻嘻的没个正型,实际上却悄悄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湿巾帮蒋盈佳擦掉了在衣服上的白渍。
蒋盈佳还是很顾及自己形象的,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小镜子来照着一点点将自己的脸擦干净,又是生气又对邬玥茗无可奈何:也没见你心疼一下你的搭档啊?
主持人开口结束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下面我们将进入热身游戏的第二轮,信任游戏。因为这轮游戏的设定可能刺激度有点高,所以一组一组的来。上一轮的比分排名是南知遥白敛组第一,蒋盈佳邬玥茗组第二,路宜容语山组第三,分别是两分,一分,零分。
所以这轮挑战由南知遥白敛开始进行挑战,游戏规则如下:
两人分别成为等待者和执行者。
等待者将被蒙上眼罩带入我们在现场搭建的临时神秘场景中进行等待,而搭档的执行者会接收到需要执行的指令并进行照做,每组挑战时长为五分钟,如果中途放弃则视为失败。坚持一分钟得一分,三分钟得三分,五分钟可得八分。
现在请三队选择,谁成为等待者,谁成为执行者?
你们这是在玩什么大招,居然还临时搭建神秘场景?难怪把我们搞到这个体育馆来。容语山觉得主持人说的几个字眼就非常的让人怀疑,什么叫刺激度有点高?
容语山仿佛听到了节目组宣告的
等着接受我们的折磨吧各位!
容语山在心底打了个哆嗦。
我有一个疑问。白敛思考了片刻询问,也就是说等待者在这个游戏里什么都不需要做是吗?而执行者接收到的指令,都是要直接作用到等待者身上的?
是可以这么理解。主持人说,执行者所接收的指令大部分都是作用在搭档的身上,小部分不是。但是等待者什么都不用做,也不会听到执行者耳麦里的指令。任何有一方感到坚持不住要停下都可以喊停,你们现在可以开始讨论一下。
你们怎么说的我觉得越来越不好了。邬玥茗调侃道,难不成是那种让你扇我一下我扇你一下?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邬玥茗觉得有点美,试探着对蒋盈佳说:要不然我
你想都不要想。蒋盈佳冷漠的打断她,我们组我做执行者,小邬做等待者。
邬玥茗:行吧,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你想我做执行者还是?容语山问路宜的意见,如果是那种扇巴掌的游戏我可不想让你来做,还是你打我比较好。
好,我就等着你这一句了。路宜笑起来,那你就去做等待者,我是执行者。
容语山:?
我就和你客气一下你怎么就当真了呢路路?
其余两组都已经确定分工,但白敛微皱着眉头还在思索,南知遥知道她的担心,主动说:不要紧的,你来做执行者好吗?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会信任你。
白敛点头同意了,她性格确实沉稳一些,万一真是什么奇怪的指令也能定下心来好好思考对策。
一大群工作人员围上来开始迅速的搭建场景,南知遥和白敛都被蒙上了眼罩,在场景搭完成之后白敛的眼罩才会摘下,而等待者需要一直带着眼罩,所以这也是考验搭档信任度的游戏。
白敛全程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包括其他人的震惊的抽气,甚至还听到邬玥茗在边上没忍住说了一句卧槽。
到底是什么场景让她们这么震惊?
多个工作人员的速度十分快,不到十分钟白敛被带着转身,摘下眼罩。
看着面前的场景,白敛:
节目组居然直接在空旷的体育馆内搭好了一个类似卧室的场景,并且为了模拟的真实,四面都用薄板做了墙,并不像是别的节目那样只有两面。显然里面已经摆好了摄像头,所以大屏幕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内景。
是卧室,摆着一张小床和简单的家具。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但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亦或者说这里面气氛有种莫名的,暧昧。就在白敛的眼罩摘下去的时候,南知遥已经被工作人员领着从门里进入了房间,并且趴在床上。
工作人员对南知遥说:从现在起你就在这里等待就好了,当白敛进入房间的那一刹那游戏开始计时。
白敛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工作人员引导着南知遥躺在了床上,但是脸和前面的身体都是朝下的。趴着陷进去,能感受出这张床很软,沿着她的身体轮廓被子都出现了小而绵长的皱褶。
南知遥趴在床的另一边,旁边还腾了个位置。
白敛走到门边的时候,一旁的工作人员往她的手心塞了一颗蜜桃糖,同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