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口中只一本正经道,“做给人瞧的么,我哪儿舍得?太太平日不是常让你跪么,又打了你,为夫这么着,狠过她,她便心疼了,临了儿还骂我不该狠劲儿欺负你呢不是?”
莞初闻言蹙了蹙眉,这个她倒没听着了,可是最后见婆婆的时候,看着她的伤婆婆果然是脸色苍白,人都像是要厥过去了,立刻就撵他们走,不过那样子像是十分看不得他们,不像是心疼啊……
见丫头只管拧了小眉自己琢磨,齐天睿低头,唇轻轻蹭在她发间,柔声道,“莫再胡猜了,有了今儿这场,太太知道她那点子计较根本盖不过我去,自是收敛,往后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她眼前头好了,啊?”
“你说的轻巧,”看他一副已然万事大吉的模样,莞初恼道,“我听见太太说是我勾搭你,还说我是个小狐狸精!还敢好么?再好岂不成了大狐狸精?”
齐天睿再也忍不得笑了,咬牙揉揉她的小鼻尖,“哪有这么干净的狐狸精?你呀,是个小兔子精。”
“你才是兔子精呢!”
人儿往外挣,齐天睿动也不动,手臂紧紧的,“傻丫头,举凡婆婆们,都是如此,总觉着媳妇儿霸占了儿子,在婆婆眼里都是狐狸精。遂咱们才要使昨儿那招儿啊,让太太灭了这个念头。”
不管他说什么,一想起婆婆那张极嫌恶他们的脸,莞初泄了气,“哼,我看这法子一点儿用都没有,要不……”正是自己嘟囔,冷不防他低头下来双唇印在她的唇上。
莞初立刻瞪圆了眼睛,可看那人,竟像昨夜似的合了双目好是享受,舌并非要纠缠,只是轻轻舔着,就这么堵着她的嘴巴,形状好是羞人。莞初嗓子哑得连哼一声都不能够,想推又被勒得紧,想着这光天化日的,恨不能那桐枝再低些,叶子更密些,不觉就往他怀里靠了靠,他无耻么,好歹遮着她点……
好半天,他才睁开眼睛,略略抬起头,依旧在她唇边道,“明儿我在太太跟前儿这么亲你,她绝不会再说是你勾搭我。赌不赌?”
莞初立刻想说“那一定挨打!”,可看他腻人腻得这么笃定,倒有些犹豫了。毕竟隔着墙和帘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自己也是没听真他们母子究竟说了什么。将才临走,婆婆脸色苍白看也不肯看她,许是因着她的伤太吓人了。今儿早起照镜子,那一个一个血红的印子,她自己瞧着都怕,更况旁人?其实……这些都是他不知羞给啄出来的,不是打的。幸而人们都不知道那个是什么,否则岂不是比挨打还要人难堪?遂抿了抿麻麻的唇,只道,“不许!你不知羞,都不知羞了么?”
看丫头到底灭了势气,那像是被糊弄住了,齐天睿更腻道,“你今儿光听见太太说这个说那个,就没听见你相公我还挨了一巴掌么?”
“啊?”莞初惊了小哑声儿,想婆婆那只厚厚的手掌打过来可疼了,她脸上肿了两天的印子才下去,赶紧看他的脸颊,果然,任是皮糙肉厚的,也有了印子,抬手轻轻摸了摸,“你又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
她的小手好轻,软绵绵的,带着袖子口她的体香,齐天睿好适宜,趁机道,“因为我不要水桃。”
“那……太太应了么?”
“打了就应了呗。”
“打你活该,谁让你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