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尽管夏家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要将这件事压下去,可都没用,背后操纵的那人既然放了这把火,就恨不得要将人逼到死路上,绝不允许它说灭就灭了。
任苒下午去了趟医院,顺便将佣人熬好的汤送过去。
晚上,凌呈羡的车到医院来接她,任苒坐进车内,男人跟个没事人一样挨近她,“想吃什么?”
“回去再说吧。”
“找家私房菜的馆子去坐一坐……”
“凌呈羡,”任苒打住了他的话,“夏匀颂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凌呈羡抬起手臂落在她身后的椅背上,“什么事?”
“你别装糊涂,事情闹得这么大,纵观整个宋城,谁敢给她下这种毒手?”
“毒吗?”不过就是依样画葫芦,将夏小姐的原计划按回她自己身上罢了。
任苒其实不用猜,都能料定是凌呈羡做的。
“你亲手脱的?”
凌呈羡忙摇头。“不是,我可没碰她,她自己脱的。”
任苒沉默不语,凌呈羡看她的样子,不确定她是不是在胡思乱想。“我没看,我把她丢出去的时候,我一眼都没看。”
不对,好像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如果夏匀颂真是当着他的面脱光了,他不可能一眼都没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