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眸看向她,问道,“听见两个人要一起操你就这么兴奋吗,口水都止不住了。”
男人过于冷静的反应让女孩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果不其然,他说完,口中深埋喉头的肉棒突然开始往外退,直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口中时,男人又狠狠地全部顶了进去。
柱身上凹凸不平的血管与青筋摩擦过女孩的舌面和上颚,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肉棒吞到粗实的根部,女孩的鼻尖避无可避地深深地埋入男人浓密的毛发中,饱满胀鼓的囊袋重重撞打在女孩的下巴上,白皙肤色立马拍红了一片。
这样蛮横地的顶弄叫女孩很快便受不住了,她不得不努力些让男人快点射出来。她的肉穴已经在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涌动,丁字裤已经湿透了,再没有东西插进去,她怕自己会难受得坐在男人的皮鞋上去磨穴。
至少在少年回来之前,得让他射出来,那样自己等会儿才会好过些。
她一次可没有办法满足两个人。
纤柔的手指颤抖着扶住肉棒,她泪眼朦胧地收紧喉咙配合着男人抽弄的速度,一时去捏鼓胀的囊袋,一时又去摸男人敏感的腹股沟。
像是被女孩的浪荡所激怒,男人开口时语气冷厉,“吃个鸡巴浪成这样,家里两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还要出去找别的男人。”
她否认地“唔”了一声,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男人是真动了怒。
生气的男人实在让她招架不住,太性感了,骂得好凶,操得也重。
这般猛烈的口交显然才是男人喜欢的方式,支在地毯上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他骂了一句骚货,随即动得越来越快。
“鸡巴都要被你吃进肚子里了,你要什么哥哥没给你?前天哥哥过生日的时候,你是怎么许诺哥哥的。你说要一辈子陪在哥哥身边,永远做主人的小母狗,都忘了吗?”
女孩说不了话,也没办法解释,她的舌头、脸颊、喉管都被硬挺直入的肉棒撞得又麻又疼,而疼痛之余,更多的却是被男人完全支配的快感。
男人常年健身,腰部肌肉收紧用力时,平坦紧实的小腹上一条条深浅的青筋仿佛都动了起来。
他挺胯重重将顶进女孩喉头,“你七岁的时候说长大了要嫁给哥哥,十四岁不准哥哥找女朋友,现在你二十岁了,想着吃别的男人的鸡巴了!”
女孩察觉到男人的愤怒,呜呜着抓住了男人的手,讨好地将他温暖宽大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粗糙的掌纹摩擦过柔嫩的脸颊,她抬起眼睫露出底下湿漉漉的双眸,无辜又可怜地看着他,牵着那只手摸过柔软红润的嘴唇,沿着下巴去碰自己被他深入的肉棒顶高的喉咙。
仿佛在像向男人解释:不是别人的……
这是女孩一贯的求饶办法,向男人展现自己被他肆意侵入的身体,以柔弱姿态激起身为哥哥和爱人的他刻入骨髓的保护欲。
但今天却注定无法如她所愿。
敏感脆弱的喉咙不似小穴,怎么操也绞得死紧,过于粗硕的龟头顶得那层皮肉高高鼓起来,仿佛能碰到龟头上那一圈粗硬的棱边。
触感最明显的并不是男人自己的性器,而是一手粘湿的水液,湿滑冰凉,那是女孩来不及吞下去的、从嘴唇和肉棒的缝隙里一点点流出来的。
男人的手指只在女孩的脖颈上停了一秒,便顺着那手湿润往她的胸乳摸了下去。
水液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似一道清透的浅河漫过雪谷。
高大身躯脱离椅背,男人微弓下身,长有力的手指压着她饱满肥腻的胸乳,衣领微微松开,那手便贴着皮肤滑进去,重重地在乳肉上抓了一把。
男人在女孩面前一直以来都是一位可靠的兄长。父母离世后,家中残局一片,为了照顾女孩和弟弟,不叫他们忧心,他在两人面前总是顶着张镇定自若的脸。
久而久之,那副不动声色的神情好似焊在了他脸上,谁也没法从他身上看出点强烈的情绪来。
这一点在床上也不例外。
他动作粗暴,表情却始终冷静得可怕,只有搏动的阴茎和抓捏在乳肉上的手能让女孩探寻到他浓烈的欲望。
肉棒插得太深了,深得让她难受
“你想跟他谈恋爱,他知道你是一条跪在地上吃主人鸡巴的小母狗吗?口水都要流到奶子上了。”
男人掐着她的奶肉,将性器顶进女孩的喉咙里,如同交媾的动物遵循着原始的欲望,呼吸急促地在深处快速地抽弄起来。
女孩呜咽着,在这样野蛮的顶弄下很快便泣不成声,几分钟后,一股浓稠的热液喷射在喉头,他射得又浓又多,女孩蹙着眉,呛咳着“被迫”地一点一点把东西往肚子里吞。
嘴巴被射精的肉棒堵着,多的咽不及的也只能包在嘴巴里。
腥热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口鼻,宽大的手掌压在她头上,她不敢乱动,直到男人射完了,她才缓慢地将肉棒吐出来。
男人伸手擦去她嘴角沾上的精液送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