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蠢蠢欲动的阳具,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依旧炽热异常解雨臣心一惊,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我那里出血了啦」他越说越小声。连自己也不懂:明明不是自己造成的,他却羞得直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的心情,究竟是为何?
从凉亭回来之后,下身的疼痛一直没有缓解,他用手一摸才发现那处又红又肿,还渗着血丝。虽然丢脸,但他仍然硬着头皮去问律言有没有伤药,律言二话不说地拿来一堆看似十分珍稀的药膏,甚至还要帮他擦—解雨臣自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光是自己替那处上药,就已经是奇耻大辱了,更别说还要人代劳。
男人一愣。「你是说屁」
「闭嘴闭嘴!!」解雨臣想也不想,伸手便要去摀男人那张百无禁忌的嘴—黑暗中还打歪了男人的眼镜。
男人在他掌下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他松开了解雨臣的身子,下了床。
这下轮到解雨臣有些愕然。
就这样?他真的愿意放过自己了??
想想也是那处受伤的话也令人倒胃口吧说到底,自己也不过就是供他洩欲的性奴罢了
解雨臣勾了勾唇,眼眶突然有些酸涩,似有水气亟欲漫出解雨臣努力地眨眼,硬是逼回。
下一秒,房内突然亮如白昼—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入眼中,解雨臣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发现男人不知何时,点着了房内所有灯,正神色奇异地望着他。
「怎么?这么疼吗?疼到你都哭了」男人走回床边,俯视着他,语调是解雨臣从未听过的温柔。
解雨臣目瞪口呆地回望对方。
「不是你这是作啥?」
男人满脸正经地说:「自然是检查伤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