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没注意,被树上的细枝划伤了,不妨事的,真」
『嗤—』的一声裂帛声响,打断了吴邪徒劳无功的解释。张起灵一手牢牢抓着他手腕,一手撕下了一截衣袖,细细地替他包扎了起来。
「天寒地冻,不先保暖的话,伤口难癒合。」
吴邪愣愣地望着那与平然无波的语调相反,轻柔细腻的动作总是这样总是在一些不经意的小地方,这男人一次又一次地,颠覆了自己对alpha的印象,对西泠人的敌意他这样是不是愧对死去的父母,和因保卫他而死的族人呢?
微微泛白的唇动了动,想说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拜託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好怕,会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