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魇了,陷入心魔之中。你现在所看到所经历的一切其实都是你的心魔作祟。怎么打败它,只能靠你自己。”她听到风中传来这样的信息。
梦魇?心魔?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所以一切还是她的臆想?
“我要怎么做?”她问风。
她完全糊涂了。
“你知道怎么做,你一定会知道的。白糖快醒醒,你一定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叶寒风却这样回答她。
白糖一愣:“我知道?”
可她明明什么也不知道呀。
她知道什么?
她只知道那些黑人不敢直面攻击她,只能背后下黑手,还不敢对她痛下杀手,要一点点折磨她。
她只知道突然来了一只黑狮子,本以为是叶寒风派来的救兵,此刻听着他似乎并不知道什么黑狮子白狮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白糖现在唯一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拦着黑衣人不让他们带走自己的爹娘。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到,也唯一知道的,也唯一的目的。
自己能不能活能不能活下去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护住他们就行。
等等。
她突然想起叶寒风刚才的话。
这是她的心魔之中,那么她的父母也不是真的了。
风急躁了起来,却没有带来任何信息和话语。
“这是什么意思?”白糖问了一句。
但是风没有带来任何的解释。
叶寒风似乎急切的想要对她说什么,但是越急却越说不清楚,她也听不真切。
她只知道叶寒风急切的想让她做些什么,不想让她做什么。
是她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确错误的决定吗?
她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也想不透彻。
但后来她想,即便父母眼前的父母不是真的,她也不能让黑衣人就这样把她们带走。
就算是在梦里是在噩梦之中,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爹娘出事,她要救他们,哪怕是在梦里。
这样想完之后,黑色的狮子突然一声咆哮,围着黑衣人突然转了起来。
“黝黝?”她有些不安。
风也渐渐消了,无法传达到这里。
“叶师兄?叶师兄你还在吗?”她呼唤着。
可惜再没有吹来一丝风来安抚她不安的心情。
“黝黝,你怎么了?”她询问着。
可惜黑狮子越转越快形成了无数道虚影将黑衣人团团围住,丝毫不搭理她。
“爹,娘,你们快醒醒。”方承和王青青也毫无反应。
白糖突然觉得脑中一阵巨痛,像是有无数影像在她脑海中回旋,又像是有一个巨大的吸盘想要搅乱她的脑海,吸走一切。
“疼!好疼!”她抱着头,痛苦的哀嚎着。
“不行,我不行,我什么也做不到。”她就是个废物,她该怎么做?她能做什么?
她什么也不能做……
白糖疼得满头大汗,双眼一翻痛苦的蜷缩到了地上。
而不远处,黑狮子围出了一个圈,突然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劈在圈中,一声狮吼过后,黑衣人和黑狮子全都消失不见了。
白糖一手抱头一手探去在虚空中抓了又抓终是什么也没抓住。
“啊!啊啊!!”她毫无意义的呐喊着,排解着胸膛中无法言喻的痛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要让我做什么啊!”她咆哮着控诉着,正要爬向王青青,一抬头突然愣住了,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住手!”黑衣人竟然没有全部消失,此时王青青身后就站着一个,正高举手中剑对着王青青的后心就要刺穿过来。
白糖目呲欲裂,怒瞪着黑衣人吼道:“你敢!”
这个黑衣人真的敢,白糖看到他诡笑的眼角藏满了对她的嘲讽。
黑衣人轻轻吐出两个字“废物”持着剑就刺进了王青青的后心。
“不!”白糖此时哪还顾得上头疼,心中的痛比头上的痛更强烈百倍千倍。
她不是废物!她不是无能!
“我要杀了你!”霎那间也不知打哪来的爆发力。
白糖只觉得眼前一花回过神来时她整个人已经挡在了王青青和黑衣人之间。
王青青得救了,被她救下了。
但很不幸……
替代王青青中剑的是她——白糖。
看着胸前泛着青光的长剑,白糖不知痛痒无声的笑着收回了手。
手中紧握着一颗洁白的兽牙,此时沾满了刺目的红,刚刚她愤怒之下用这颗兽牙攻向了黑衣人,而且成功了。
成功的救下母亲,成功的击伤敌人。
她不是废物,不无能。
她成功了!
“娘……”她向后仰倒靠在了王青青身上,专注的盯着那黑衣人一点点消失在天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