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她猜秦诚应当是有治好小文的办法。
秦诚便多看了她两眼,想这小姑娘确实不错,今年这新弟子里终于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了。
有心想要问一问她的灵根和志向,又是在哪位师弟或师妹手下登的记,好方便他去查一下履历。
对于这些新弟子,他总得比旁的人要多费些心思,了解他们的家乡喜好以及生辰等信息,以待后用。
这些初离家的新弟子大多都还是半大的孩子,他得多用些心,让他们在师门感受到如家的温暖才行。
但显然,此时此刻并不是询问和关怀的好时机。
对于将要成才的这些小苗,适时的关怀如浇水施肥,能令他们茁壮成长,但必要时刻也要能狠下心,剪断他们的旁枝细杈,阻止他们长歪才行。
比如眼前这场意外,不管对错在场的都得先挨个罚再说!
而新弟子们对他的话很不解。
都伤成那样了,也叫无碍?那什么叫有碍?被撕咬砍断才算有事吗?
虽说秦诚之前已经给小文服下了止血的丹药,可血止了不代表……就没事了吧?
还有刚才给白糖的东西,能不能也给他们每人发一个?他们感觉自己比白糖更需要此物。
可惜这话没人敢说出来,只眼巴巴的望着白糖,酸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秦诚一扭头,就瞧见这帮令人头疼的新弟子,顿时皱起了眉头。
新弟子们头缩得跟鹌鹑一样大气不敢出一声。
直到秦诚冷声说了一句“继续干活”他们才仿佛明白过来,瞬间涌向了兽舍。
秦师兄明明长得玉树临风,为什么往他们面前一站,他们会这么害怕呢?
比灵兽还令人害怕!
白糖也准备继续去喂灵兽,转身之际想起什么,叫了声:“秦师兄。”
“又有异议?”秦诚皱眉,看来刚才对她的评价过高了。
叶寒风无聊的伸着自己的肉爪一收一放的玩着指甲。
秦诚?他也记下了。
“不是,”白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刚才是火气上头才胡言乱语的,回头我一定去拜访唐师兄,向他赔礼道歉。”
秦诚心道,你胡言乱语?谁信?怕是连她自己都不信。
“什么事?”
他掩下心中情绪,看她又要做什么,却听到少女脆生生道:“这个给秦师兄,不知道有没有用。”
秦诚低头一看,竟是三纹同心草。
“你怎么……”会有这个?
刚要接过来细看,小文“哎呀呀疼死了”“我要回家”的喊声越发凄厉起来。
疼?
“正好,拿着药随我来。”秦诚领着白糖来到了小文和吴樱面前。
小文被咬,完全是咎由自取,更是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