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邪佛在金刚塔的最底部,虽然不言不动,但是却渊深难测,护身的净火红莲也在日日增多,每一朵净火红莲的法力,似乎也渐渐增长。只是金刚塔奥妙,不拘这尊红莲邪佛如何变化,总能把他克制。但是这一次乃是外力入侵,又是陈七这个金刚塔的主人做的手脚,李玄一侵入了金刚塔的法力,登时就传递到了这件法器的最深处。
红莲邪佛仍旧不曾有甚动作,但是他的护身净火红莲却犹如附骨之蛆,趋臭之蝇,立刻就依附上了李玄一的法力。这些净火红莲也极古怪,一和李玄一的法力接触,便融入了此人的法力之中,再也不分彼此。
连续有十余朵净火红莲消失在李玄一入侵金刚塔的法力之内,这位自称是八素真人各代弟子的年轻人,终于按耐不住,知道有些不妙,忙把法力撤回,顺带也把那十余朵净火红莲的法力裹带了出去。陈七也并不知道净火红莲的厉害,只想给李玄一一个教训便罢,当李玄一的法力撤走之后,他就再也不去管他,把全部的精神都用来跟五眼神斗法。
李玄一本想用秘传手段,收了金刚塔,他也瞧得出来,这座金刚佛塔的防御之力,并不输给他的八素云旗,这样的一件法器若能落手,最少可以让他的实力激增三成。加之李玄一本来就跟陈七没有交情,大家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陈七居然托大把金刚塔放在玄英山,李玄一当然不想客气。
李玄一也是倒霉,不知道金刚塔的奥妙,当他把试探的法力收回,却察觉自家的真气中多了一股灼热的异种法力,心头打鼓,不知道陈七的金刚塔内有什么厉害。但是当李玄一试着运转法力的时候,却并不觉得自家有什么不妥,转到是法力运转,比之前更加轻松裕如,灵动敏锐。李玄一试着想要驱除那一股真气,却发现绝不能够,但是当他想要炼化这股真气,却发现金刚塔中那股真气,听话无比,仍有他指挥东西,比他自家锻炼出来的法力,还要灵活听话。
李玄一并不曾见过这种奇异的法力,他一面催动八素云旗,保护玄玄派的人,一面试着把这股法力运使,他才一运用,便登时身外涌起十余朵红莲,这些红莲灵性十足,轻翔飞舞,比什么法器都要好用,比什么法术都要得心应手。李玄一试着把这些红莲飞出,和围困玄英山的阴河黑水,无数无数阴兵接触,这十余朵净火红莲立刻就绽放红莲火焰,比陈七用八部天龙神幡和《天皇金经》吞噬还要来的快捷,顷刻间就把正面的阴河黑水吞吸一空,把所有的阴兵尽数炼化。
吞噬了许多阴河黑水和阴兵的法力之后,这些净火红莲便自分化,虽然阴河黑水滔滔不绝,须臾就把这一面的损失补充完整,但是这些净火红莲也自势大,连连分裂。李玄一运使这股莫名其妙得来的法力,跟阴河黑水激斗了两三个时辰,净火红莲已经分化到了百余朵。
当李玄一把这些净火红莲收回体内的时候,他只觉得真气澎湃,似乎在短短时辰内,他的修为便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股滋味,让李玄一十分沉迷,虽然知道这股法力来的古怪,还是忍不住仍旧把净火红莲放出,化为漫天红焰跟围困玄英山的阴河黑水激斗。
陈七,貂雪,鸾兮,猪九罡,天蛊仙娘去追击五眼神,却把金刚塔和扬州四英,还有罗浮六女等全数留下,加上玄玄派的人,此时玄英山上人口也算是颇多。这些人的法力不济,几乎帮不得什么忙,虽然陈七把禾山经传了开去,扬州四英此时都已经各自有了百数十个髑髅妖绕身环飞,许多玄玄派的弟子,也炼就了好些禾山道的法器,但他们也都明白,要靠这些法术打退阴河黑水,不知要什么年月。阴河黑水滔滔不绝,声势浩大,让这些人都有些绝望。
当李玄一忽然使出新的法术,兼且这法术威力无穷,除了八素云旗和金刚塔之外,竟然在玄英山外平添了一股红莲火焰护持,罗浮六女还不怎么,扬州四英和玄玄派的人,却都尽皆惊喜。尤其是万旗,司马卓辽等人,心头忽然都是一闪,暗忖道:“李玄一的法术也不弱与七少,我们怎么就没想过来跟他兜搭,说不定早就能走通门路。”
扬州四英一直都以为,自家的资质不凡,只是没有好机运罢了,但是在别的修道人眼里,他们实在不是修道的料子,性子里有许多芜杂,又无尊师重道,只要顾得自己好处,莫要说他们都不是载道之器,就算他们合于修炼也没人肯收。就算是散修之辈,也懂得查验性格,不肯让自己吃了亏去,何况各大门派,都收徒严格,哪里会收这些只想学了本事去惹是生非的公子哥?
万旗,司马卓辽只道自家若是肯“折节下交”“放下身段”必然可以结交李玄一,但是他们可不知,在李玄一的眼里,他们的还没有在陈七眼里有些地位。毕竟陈七这小贼头,还想报了父仇,可李玄一却只把他们当作蝼蚁。
四人的心思,还未付诸行动,就注定了是一场悲剧。
且不提这些,李玄一得了净火红莲,炼入了本身真气之中,立刻就多了一手对付阴河黑水的手段,他也是自家琢磨修道,许多道理都不懂得,把净火红莲尽数发了出去,到得后来,玄英山外,已经被是一层烈焰包裹,红焰之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