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巢而出,寻上门去,不但击败了夏玉娘,更把玄玄派的山门踏破,尽擒玄玄派的门人弟子。
夏玉娘虽然仗了一朵绿玉仙云逃走,但是金银童子的金银葫芦,亦是一等一的飞遁法器,两人犹如流星过渡,一追一逃,夏玉娘被金银童子打伤,真气渐渐不继,绿玉仙云也缓慢了下来。
金银童子一声狂笑,把一道金银砂在手中舞弄,化为百丈金银砂虹,宛如天外巨龙,气势十分骇人。他指着夏玉娘喝道:“你莫要再有侥幸了!既然你如此死硬,我也不留手了,先把你杀死,再回去操练你的那些女弟子。”
金银童子亦知道,夏玉娘跟他的修为相差不多,自己只是仗了一葫芦金银砂才占了上风。想要活擒夏玉娘那是绝无可能,他虽然垂涎夏玉娘的美色,却也非是独孤一味之人。玄玄派女弟子甚多,几乎个个都是美人儿,就算少了师父,缺了师徒同乐之趣儿,但那么多女弟子,也尽够他玩耍了。故而金银童子见活捉夏玉娘无望,便下了杀心。
修道之人,只要修炼到炼气入窍,便能易筋换骨,改变身材容貌。炼气的男子也就罢了,许多都不甚注重外貌,但女修士多半都会在样貌上下一番功夫,只要不是自家眼光有问题,几乎都能在踏入炼气入窍这一层次后,变成十成足的美人儿。当然要能彻底把自家的面貌改换,至少也得练通两百处窍穴以上,所以炼气的女修士,在炼气入窍这一层次的时候,光是凭了外貌高低,也可略略分出修为上下来。
金银童子捏了法诀,眼中杀机盈然,金银砂化为一团光雾,猛然往下一落。夏玉娘回头看到金银童子杀招已出,便把最后留的一手搏命法术预备好。她也不去管自家的安危,纤长的五指猛然一放,便有一道淡银的精芒飞出,这道银芒如线,肉眼几不可察,在夏玉娘的催动下,绕过了金银砂云,直奔金银童子的印堂。
金银童子知道夏玉娘最近几年,都在祭炼一种法器,名为玄女针。他知道但凡针类的法器,都阴损无比,早就上了心,夏玉娘这一手又是被逼发出,时机拿捏的并不甚好,被金银童子眯着眼睛,一声喝,把座下的金银葫芦飞起,喷出了另外一股金银砂,只是一卷,就把夏玉娘发出的玄女针摄住,然后收入了金银葫芦当中。
金银童子破去夏玉娘最后的反击手段,不由得哈哈狂笑,下面催动绿玉仙云正自拼命躲闪金银砂云的夏玉娘却已经心底发凉,一声悲呼,操纵了绿玉仙云猛然上升,主动往金银砂云中投来。她此时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要死,也要拼了性命毁去敌人的这件重要法器。
就在她运用玄功,要自爆精血的当,忽然一道愤怒到了极点的长啸,穿透了云端,呼啸而来,一个声音在大气中激荡,从四面八方传来,寒意森森的叫道:“你们两个居然坏了我的大计,在什么地方斗法不好?偏在这里斗法?都给我进来罢……”
夏玉娘和金银童子身边,都出现了十六朵优昙波罗花,夏玉娘本来就久战力疲,又是受伤之躯,被这十六朵优昙波罗花一罩,便自动弹不得,就连想要自曝精血都做不到。这个身材高挑的美貌女修,娇躯连连颤抖,想要挣脱这十六朵优昙波罗花所放出的法力禁锢,却哪里能够?只是她这一番挣扎,娇躯的美好曲线,尽数展露出来,不拘什么样的男子瞧见,必然被惹得血脉贲张,不能自抑。
金银童子吃了一惊,忙把金银砂收回来,护了自家之后,便大喝道:“吾乃五气山金银洞的金银童子,道友何方来者,为何不问青红皂白就下这般狠手?”
大气中层层激荡,那个声音似乎恼怒已极,根本不想回应他。那十六朵优昙波罗花演化的大阵,困住了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的夏玉娘倒还罢了,但是想要困住有金银砂在手的金银童子,却力有不逮,被他的金银砂一冲,便组不成阵法,立刻又有十六朵优昙波罗花降落下来。
金银童子见自家的法器建功,便也不是十分畏惧暗中出手的那人。他心中自忖道:“我也是凝煞级数的修士,又有金银砂在手,就算遇上炼就罡气的人物,也可以斗上一斗。这人不知是谁,居然敢这般坏我好事儿,待我捉了他,便也狠狠折磨。”
陈七和万芳乘了乌金云光,在高空中下望,万芳脸上春潮未去,正是欢好后的痕迹,她慵懒无力的靠在陈七身边,瞧着意中人跟别人斗法,半点也不担忧。陈七的法力她也略有所知,金银童子不过是凝煞的级数,最多不过仗了一件法器,陈七别的不说,手段无数,法器也有几件,稳赢不输的局面,自然让万芳担忧不起来,她只是无数次想着刚才,陈七又把自己弄的羞人答答的,全身都是燥热之意,不住的想:“我们两人已经如此,我这辈子除了嫁给这小要命的,还能适于谁家?只是……他现在心中是如何想,会不会觉得我任他予取予求,是个不知自爱的女子?”
陈七也不管身边玉人心里忐忑,他没能引诱来貂雪,却被两个旁门修士斗法,坏了许多好兴头,心中已经十分不爽。他感应天地元气的范围极广,早就感知到了金银童子和夏玉娘两人,刚才若不是金银童子放出的金银砂,把他的元气穹庐打破,险些惊扰了跟万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