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空之中,把幻境改做了真实。卢明泽跳出云头之后,便见到大地扑面而来,头上一朵乌金云光悬浮,身周之后呼呼风响,却没有半分可以依托之物,这时候这位扬州八英之一,剑术最精的卢明泽卢大侠少,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一切全都是自作多情,人家果然飞在半空。
陈七此时已经把乌金云光散了遮盖,扬州八英的其余几人,忽然见到云头外的景致清晰无比,卢明泽正在一路摔下,惨呼之声从下方传了上来,听起来不忍听闻。
“你们快些放开我,好让我去救卢公子。”
陈七连呼数声,抓住他的两位年轻人,才恍然大悟,放开了陈七的手臂。可陈七早就存了杀人之心,哪里还会真个救人?他虽然把乌金云光加紧催动,从高空上疾扑而下,扬州八英的其余七位,都能感受到真实无比的风声,擦过自己的身子。福阳府地处南方,众人穿的都少,在这般猛烈的罡风之下,人人都似不曾穿衣一般,只觉得那些罡风扫过全身每一寸角落,就连下面那话儿,都被吹几乎要飞了出去。
饶是陈七“非常努力”,但还是不能追上卢明泽坠落的速度。众人都亲眼瞧见卢明泽狠狠的摔在地面上,登时就被摔的粉身碎骨,鲜血就想是泉水一般喷涌。陈七在距离地面十余丈处,这才“勉力”收拢云光,逆转向上,却把扬州八英其余的七位和他们小厮丫鬟,都抖连滚带爬,不知有多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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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四、无名道人,临死托孤
一百五十四、无名道人,临死托孤
陈七把乌金云光散开,看着已经被摔成了齑粉的卢明泽,至少摇头叹息,转而埋怨刚才拉住自己的两人说道:“你二人究竟怎么回事儿?他终究也是你们结拜兄弟,怎好就任他从云头跳下?用这种法子来验证我道法的真假?你们赢了,我不过丢一场面子,你们输了,可就是一条性命。万旗兄,这件事儿,我再没别的话可说,此地距离福阳府城不远,你们自己想法子把自家好友的尸身运回去罢,我先走了!”
陈七一抖乌金云光,把这些人尽数都撇在地上,然后云光一转,直上九霄,飘飘荡荡就去的远了。
扬州七英面面相觑,连忙打法了下人去问路,这才知道,已经到了福阳府城百里之遥,这才信了陈七的本事不假。只是为了验证陈七的本事,却坏了自家结义兄弟的性命,而且这件事儿说破天去,也不怪人家,只是他们自己非要这般孟浪。
那两个捉住了陈七的人,早就都后悔不迭,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这八个人虽然都有些脾气,但是交情确实不浅,忽然见就少了一个,眼看扬州八英要变成扬州七英加扬州一鬼,心中悲戚,自是不必赘言。这些人痛哭一场,这才寻了一卷凉席,把卢明泽的尸骸裹了,在当地雇佣了一辆马车,把这位好友送回了福阳府城,至于他们如何除了这人的善后,却非是陈七关心。这小贼摆了扬州七英一场脸子,拨转云头回到福阳府城上空,却不忙着降落,只把这团乌金云光,在天上兜来兜去,一时心头畅怀,早把那个死鬼和其余扬州七英忘在脑后了。
“果然这有了一团云光,比之前空身走路不同,要方便的多,舒爽的多。只是我祭炼的法力禁制太低,这团云头不快……还有,这团云光也太硬了些,不如李长老的五毒桃花帐乘坐起来舒服,亦是个大大的缺憾,等我日后修为高了,定要好好祭炼此物。”
陈七祭炼的这一团乌金云光,用的乃是星辰石,此物为域外虚空的天魔尸骸所化,坚硬非常,卢明泽踩踏上去,以为是平地,这也是他悲剧的一个缘由。陈七当然知道这团乌金云光的本质,但他祭炼未久,只有三重禁制,若非用的星辰石,此时不过是一团散而不凝的云气,还没得飞遁载人只能。陈七想要把这团乌金云光祭炼到聚散如意,飞遁是一团云光,对敌时化为一团太阳真火,却还须许多努力。
寻常云遁法器,便是不用飞行,停留在天空,亦要耗损法力。但是星辰石本身便能悬浮天空,陈七不去催运,这团乌金云光便停留不动,随风飘荡。陈七玩耍够了,便任由这团乌金云光自己在云中随风流转,自家却躺在云光之中,胡乱想着心事儿。
“本来我的父仇,此生也难得报,但是如今风水轮流,我修成了道法,报仇之事根本不用多想,杀那几个侠少,不过捏死蚂蚁一样。可报仇之后,我又该如何呢?修炼道法自是不消说,我是该找个洞府,潜心闭关几百年,还是随意闲行,边游戏风尘,边修炼道法?前者好生气闷,后者……似乎也无多少趣味……”
陈七正自想的不着边际,忽然心中生出感应,他连忙把乌金云光分开,这才看到天边有两道光虹,忽快忽慢,正自向自己这边疾飞。陈七一眼便认出,这两道光虹,乃是同他一起进入上古仙人洞府的两个无名道人的剑光。陈七大骇,心道:“怎么他们也逃了出来,想要来寻我作甚?”
陈七念头还未转过,那两道剑光已经飞近,划破了陈七的乌金云光,然后两声呻吟,两个年迈的老道士,一起摔在云头之内。修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