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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先生(微H)(1 / 2)

六点零二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近,随着锁匙插入锁孔,门把手转动,弗朗兹风尘仆仆地推开了大门。

秦翊朝着弗朗兹飞奔而去,紧紧抱住了他。

「呼呼抱歉火车晚点了」弗朗兹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道。

没等他说完,秦翊便吻了上去。缠绵片刻之后,秦翊的手攀上弗朗兹的脸,轻轻扫过带着淤紫的颧骨和乌青的眼眶「你的脸怎么了」

弗朗兹转头,笑着亲了亲秦翊的指尖,「没事,不小心摔倒了。」

有些事,弗朗兹必须去做,他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时间回溯到若干小时前的加第夫:

啪——

这一巴掌的力度不小,收回发麻的手掌,哈莉埃特冷冷地对自己十几年来的伴侣说:「弗朗兹,你不觉得自己很噁心吗?」

「哈莉埃特,秦翊是个成年人。」弗朗兹转回被打偏的头解释道。

「呵,一个比你儿子大不了几岁的成年人,你不算恋童癖也接近恋童癖了吧?你心中当真没有那种想法吗?你当时还拉着他和我们吃饭,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动了心思?怎么,想让我和杰拉莫为你送上祝福吗?想得真美。」

「不是的,那个时候,我是想劝他不要再有那些冲动的想法。」

「然后你没劝动,反而自己也坠入爱河了?你觉得这话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哈莉埃特双手抱胸。

弗朗兹摇了摇头,「我知道,不对等的权力关系里,不管怎么看我都是该被指责的那个,这样也好。」

「弗朗兹,我做了你十四年的妻子,老实讲我真的失望。」

「对不起,就像我说的,离婚协议中我可以同意你任何要求,我可以把一切都留给你和杰拉莫,只要留下伦敦的那个公寓给我就行。当然,不留也没关系,我会尽快找到出租屋。」

原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会面,这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哈莉埃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她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滚吧,我需要时间冷静。」

「我很抱歉,哈莉埃特。」弗朗兹拿起他的公文包,转身要走出那间充满了他们回忆的房子。

「为了你自己都无法确定的感情放弃一切,真的值得吗?」哈莉埃特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弗朗兹闻声转回身,勉强笑道「也许我这辈子总是要疯狂一回。」

「滚吧,混蛋。」在门关上前,哈莉埃特嘟囔道。

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弗朗兹一如既往地与秦翊相拥而眠。也许是因为他回来晚了,今天的秦翊格外黏人。

「我们一起洗澡好吗?」

弗朗兹没有拒绝。

水汽蒸腾的浴缸内,秦翊跪坐,双手搭在弗朗兹肩膀与他接吻。弗朗兹一手扶住秦翊不断摆动的腰胯,一手护住秦翊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欺身把他压在身下。

如果性是一种语言,那一晚的他们也许是在床上诉说爱。

是秦翊在弗朗兹的手掌下濒临窒息,张大了嘴,却被一个暴烈的文掠夺去最后那点氧气,只能在弗朗兹的吐息中求生。

是弗朗兹一次次拔出,再深深顶入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恨不得把自己嵌进秦翊的身体。

是秦翊颤抖的双臂环住弗朗兹的腰,挽留刚刚浇灌他的性器继续埋在他身体里,刺激着那因高潮不断痉挛的敏感甬道。

是弗朗兹力竭地倒在秦翊身上,秦翊像只小猫一样轻蹭着他的腿,亲吻他鬓边的银发,轻咬他的耳垂。

从秦翊动作的细枝末节中,弗朗兹读出了眷恋与依赖,当然,那或许只是他的错觉,但他仍然甘之如饴。

弗朗兹用手整理秦翊耳边的碎发,脖颈间还可见手掌掐出的勒痕,看着很是色情。

当然,他所做的一切是罪恶的,他大可以把秦翊交给社工和心理咨询师,然后置身事外——他在带秦翊回家的那一刻,已经屈服于自己的私欲。如果自毁式的行为可以为他的良心带来一些安慰,弗朗兹想,他也许不介意粉身碎骨来换取这片刻的欢愉。

但不论爱或欲,都无法作为束缚一个人的借口。弗朗兹知道他必须帮助这只在风雨中受伤的小麻雀重新飞翔;尽管那意味着他被恢复心智,不再需要他的秦翊抛弃的可能。

秦翊本以为弗朗兹的归来是故事的结束,可弗朗兹似乎执着于让他走出家门。他被换上之前狄米提奥带来的换洗衣物,牵着手走出了他的安全屋。

秦翊对牵手这件事有些不自在,他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投来异样的目光,可弗朗兹似乎毫不在意。

「你说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的,那么今天的命令是:和我一起来公园散步」弗朗兹笑吟吟地说。

他们并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手里拿着咖啡和可颂。一只黑白蓝相间的小鸟不知从哪里飞来,不偏不倚地落在他们面前。

「早上好,劳伦斯先生。」弗朗兹和小鸟打招呼,像变魔法一样变出一捧坚果抛了出去,劳伦斯先生慢条斯理地背着手走了两步,才低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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