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能忘情,你们都别想好!”
随着声音消失,密林里也不见了人影,几个弟子争相怒骂,不过徒劳。
薄幸不了解咒术具体,但听关雎说过缘由,当下也有些担心,“听她的话似乎有些未尽的意思,未免有变我们还是早些回去。”
“再快也要明日早上,天黑雨大,便是我们熟悉地形也难免会出差池。她使计逃脱不会再回来涉险,今夜警醒一些便罢。”
薄幸听罢,便分派几个师兄弟轮流值守。
不知是否方才妄动内力,谢乔回到树屋中便觉内息有些翻腾,连忙静心打坐。
殳无雁见状问道:“是不是万引香又使了什么下三滥的?都叫你不要一个人去了!大师兄也不是什么事儿都要一个往前冲啊!”
“我并未与她交手。”谢乔吐纳几口,心里没底。
他清楚知道这些日子除了本身的欲望,咒术的效用其实甚微,但不知眼下却为何忽然又暴动起来。便是咒术仍在,以他们的频率来说也应该有所缓和才对……
谢乔想起万引香的话,心中暗忖,但怕殳无雁过多担忧,只道:“师叔说半年内我最好还是不要动用内力,方才没注意,可能有些冲击。”
“哎呀真给你气死了!这里有个医剑双绝的天才在还非你打头阵不行?真把自己当个铁人了!”殳无雁一边数落,一边就去解他的衣衫,看他惊得瞪大眼,又一顿没好气,“看什么看?帮你啊大师兄!”
她这么正儿八经地说出来,谢乔着实有些哭笑不得。况且今夜情况特殊,其他师兄弟大抵也都没了睡意在戒备,他们这边若弄出点动静来实在尴尬。
“你不叫不就行了。”殳无雁说得简单,三下五除二褪了彼此身下的束缚,扶着他肩头便坐了下去。
充血的阳刚被兜头的湿润包裹住,像黏腻柔软的牛乳一样徐徐而下,没有半点准备的谢乔忍不住粗喘出声。
殳无雁旋即亲下去,舌头勾舔几下,摆着腰扬着妩媚的眼角笑:“别出声啊大师兄。”
她勾着人又故意提醒着人的清醒,到头来只是起了反效果。谢乔一把搂紧她,强劲的腰随她来的方向用力向上挺,一手掐着她的脸拉低,追着她的嘴巴吮咬。
惑人的声音不再,呼吸却纠缠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