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李元卿突然感觉到左手指节有些痒,明明三花已经没在舔自己了…知道了。
叫太医能把宁觉叫来,李元卿和贺含真对此的感情并不相通。
手指和手背上因过敏已经有一片风团,瘙痒难耐,还在发烫。也不至于让宁玉看得泪水涟涟的程度。
小九的人生还如雨中浮萍,李元卿很难在此时对宁玉有好感。即使她是在为自己的微不足道的苦难伤心。
“元卿哥哥…你为了给我剥虾…”府医在右边涂药,宁玉占着左边,把贺含真倒是挤后面去了。
大庭广众之下整这死出,莫非宁家真就都是贱人吗。李元卿的眉头深深皱起,正要反驳,被贺含真捂住了嘴。
是真捂了嘴,后用擦脏东西做补。贺含真站在李元卿的身后,手搭在其肩颈处,笑容依旧得体,她说;“玉妹妹想吃元卿剥的虾,尽管吃好了。这点子劳力,与玉妹妹兄长在国子监对元卿的照拂比,算得了什么。”
“姑娘言重。”宁觉的目光从李元卿红肿的手背移开。
“昨日夜深才发觉,定亲宴的喜帖少送了一张。实在失礼,还望宁公子莫要嫌弃。”
“??”李元卿满脸困惑,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低下头一言不发。
宁高翰看向宁觉,宁觉却在看李元卿。
他有时候是在想,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做不到都开心,都不开心也能好受些。
“这是哪里的话。”宁觉笑着接过请柬,“承蒙高看,届时一定到场。送上祝福。”
宁觉为了说好最后的二字,真的尽了全力。
只是李元卿不知道、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