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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裂帛之声(2 / 3)

淡道。

“你手上玉的那个都没事,金的摔坏了?”

“右手用得多。”当初就是害怕摔了所以玉镯戴在左手。

“你只是不上心而已,”李羡轻笑,“你从来也没有上心过……”

可要她如何上心在意呢?她根本就没有资格。

苏清方扔下镯子那一刻就明白了,她没有资格生气,她应该尽快恢复日常的待人接物。

就像收到金丝雀的礼物一样,只能接受。因为她不能既让李羡接受她以功利的心思靠近他,又要他别侮辱她。她也不能既要太子的权势,又要太子的专一。

她不能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况且这一切本身也是她自己造成的。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

她知道……

却又忍不住脾气。

她着实不是一只好的金丝雀,连唱歌逗人开心也不会。

也许只会陪人睡觉吧。

而他,为什么可以心安理得地要求她既平静面对那些莺燕,又要她专心上心?

自相矛盾。

只有矛断盾裂的结局。

苏清方叹笑,“你说得对,我伺候不好你,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也不用看到我生气了,我也解脱了。”

解脱?

李羡听到这个词,眉心不可抑制地抖了抖。

他用以说服自己选她的理由——因为他要对她负责——开始崩塌。从地基开始土崩瓦解。

如果她完全不稀罕谁对她负责,他要怎么办?

李羡一下挑起苏清方的下巴,讥嘲:“你不要了吗?唾手可得的富贵荣华,卫氏的安枕无忧?”

苏清方仰头视着李羡,带着一种遁出红尘的释然,“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也许我没这个命。”

所谓之命,有时也是性格使然。她这种性格,勉强在一起,他也总有恼恨她的一天,连带着连累其他人。

他们最好的结局是远离对方,也就远离了痛苦。

“你的命是什么?”李羡垂眸,蔑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柳淮安,抑或那个姓韦的?你以为你现在还是清白贵女?你嫁不了人了。”

到头来,他能仗恃的,竟然是她被世俗框定的清白。

苏清方也闻之厌烦,撇开下巴,“我不清白,便找个不清白的男人。好马配好鞍,歪锅配蹩灶,也算登对。再要如何,红玉还有童女方,不劳殿下操心。”

再再不济,她就这辈子陪着她娘。

童女方是什么东西李羡不知道,只听这个名字就足够让他窒息,以及恶俗名字后让人联想到的、与旁人的婉转承欢,鸾凤穿花,都不是他可接受的。

想都不能想。

李羡猛然俯身,按下苏清方肩膀,压着她躺到桌上,声如寒冰:“我看她机敏,才把她留给你处理后事,就是让她给你童女方的?看来她是分不清主人是谁。”

苏清方硌得后腰生疼,试图起身却被死按住,“她领的是我的月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连你都是我的,你的侍女自然也以我为主。”

如果李羡说他是天下的太子,苏清方说不定会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此时她只有冷笑,“我不是你的。”

“你要悔棋?”李羡摩挲着苏清方雪雁样的脖子,下有汩动的热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噙笑,“我记得我教过你,落子无悔。”

不止一次。

“太子殿下有没有听说过另一句棋语,”苏清方说,如冰山下的火焰喷薄而出,“一步错,步步错——

“满盘皆输。”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一个喝醉了酒,一个气昏了头。三月三的夜晚,他就不该找到她。

尽是孽缘。

如今不过退回原点,及时止损。在矛断盾裂之前。

李羡轻嗤,语气中却满是不屑与恶狠,“哪怕要输,你也得给我下下去。”

“伺候不好,就学着伺候!”他冷硬道,一低头,便攫住了女子的樱唇,恨不得咬掉她这根长来顶嘴的舌头。

她说要解脱,她凭什么说解脱?他对她不好吗?他又如何解脱?

他不想她再吃苦药、再因为担心梳洗晚了不好回家而不安寝,能共枕天明。

他在尹家见到尹秋萍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不喜欢樱桃,想选的也只有杏。

她却说不要就不要了?要他找别人?

洛园抬手的那一瞬间,他其实也想过随手一指。

这个人若是能让皇帝也满意,那将是他的太子妃,若是稍次一点,也是良娣。

也许那样他也就解脱了。

但他放下了手,因为他不想自己的任性一指,耽误人家终身。他潜意识里甚至假定了自己不会移情,会耽误人家一辈子。

他想或许是出了什么事。他至少要听听她的理由。他甚至帮她想了借口。

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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