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醒?」他问。嗓音沉沉。
身着白袍的中年男子垂首应道:「是的,舞大人。整个检查过程,旋少爷都没醒。」
张夜舞往后靠进了牛皮办公椅中,面露深思,问道:「检查结果如何?」
医师推了推金边眼镜,中规中矩地道:「事实上,没什么大问题,血压心跳都很正常,体重也在正常范围,血液循环也良好但是」
张夜舞挑了挑眉。「但是?」他重复了对方的话尾。
医师面露豫色地道:「但是奇怪的地方在于,旋少爷的抽血数值,显示着他是重度营养不良。是只有饿了好些天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报告。」但是一般饿了这么多天的人,是不会有如此红润的脸色的呀!!这实在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张夜舞的长指在书桌上敲打,沉默了一会儿,忽道:「医师,我哥的左手正常吗?」
医师愣了一下,回道:「相当正常啊。手脚都没什么畸形或伤痕,舞大人为何这么问?」
不见了旋之前封住蛊虫的部位,变得正常了这代表了什么?
他揉了揉眉心,道:「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粗大火烫的阴茎在体内进出,整层黏膜都像火焚一般,又刺又痛又麻,偏偏伴随着无与伦比的快感重要的是,力量。源源不绝的能量灌入体内,爽得他不住尖叫,双腿紧紧环着对方的腰身,似乎巴不得将对方整个融进自己体内。
『啊啊好爽、好爽再来用力干死我哦啊好棒好厉害』
他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直衝脑门的满足感让他颤抖着不断射精,然后再度勃起,无限回圈
在他体内的阴茎胀大了一圈,是要解放的前兆,他欢愉地大喊:
『射给我我想要精液我要舞的精液』
他驀地弹开了眼皮,坐起身,然后又因为一阵厉害的晕眩,软软地躺了回去,小口小口地喘气。
这是什么怪梦?!!怎会梦到那时候!!而且,那么真实的体温、碰触、填塞他用力甩了甩头。
什么啊!!!饿过头了吧他这是
话说回来卓练不是去找『食物』了吗?自己睡了多久了
他下意识地转向窗户想看看天色,下一秒,全身僵直—
雕花对开大片玻璃落地窗,没有破损、也没有蜘蛛网;雪纺纱窗帘,浪漫而优雅;羊毛地毯、欧式壁炉与贫民窟大相逕庭的景象。
为什么?!!!什么时候?!!!!他怎么会再回到这宅子来的!!!!
他瞪大眼,拍了拍自己的脸。
这是梦!!一定是!!!应该是刚刚的梦没有完全醒来!!!他得再醒一次!!!!
他在心中这么替自己打气。然而,不管他怎么掐、怎么捏自己,眼前的景象还是依旧,完全没有半点变化。
要死了!!!他崩溃地摀住脸,彷彿一隻将头埋进沙地里的鸵鸟。
舞这傢伙警犬转世吗?!这样也逮得住他?!!
房门突然传来两下轻叩,张日旋警觉地弹坐起身。房门被缓缓推开,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推着一台餐车进来,一对上他的眼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惊喜地叫道:「少爷,您醒了?!!太好了!!我立刻去报告舞」
「站住。」少年风风火火地叫嚷之后便要走,张日旋立马叫住他。「你推来的是什么?」
少年被他一命令,规矩站好,回道:「啊,少爷,这是舞大人替您备的餐点。我每天都给您送来,但您从没醒来过。啊,您瞧我多话的,您快吃吧这么多日没吃,一定饿坏了!!」
他七手八脚地又是盛饭、又是摆盘张日旋支着颊望着,突觉有趣。
他是很饿但不是要吃这个呀
「喂,你。」他慵懒地唤着,少年立刻立正站好。
「是,少爷有何吩咐。」
张日旋朝他勾了勾手指。「盘子搁下,你过来。」
少年眨了眨眼,看得出有丝迟疑,但又不敢不从,终究还是迈开脚步,缓慢地朝他走去
张日旋笑得像隻看着小老鼠的猫。「是了很好很好再过来点再过」
「哇啊———!!!」
他猝不及防地一把抓住近身的少年,将他拖到床上,利索地开始脱他的裤子。少年则是惊呆了,手脚并用地想挣扎,又不敢太反抗。
「少、少爷!!!您这是!!!哇啊——!!不可、不能脱我裤子啊等」
张日旋饿得昏头转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扯不下来的他便动手撕了。
「嘘你乖乖的一下下就好了很舒服,不疼的」
虽然眼下这场景总会令他联想到好色老爷调戏婢女的倒错情节,但只要能填饱肚子,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正当他准备扒下少年底裤时,一道冷冷的嗓音响起:
「这是在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