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她的身子近来愈发淫荡,好几次竟在他用阳具磨她私
处时渴望他插进来,一抚穴内瘙痒,这一发现令她既羞耻又害怕,再如此这般下去,她只怕……真要成个浪蹄子了。
……
“手别停,用力吸它的顶端,想想今日是如何吸米浆的,对……”
夏侯院的寝室内,夏侯空坐在床边,倪若则跪在脚踏上,在他的指导下,手口并用地卖力含弄他腿间肿胀的男根。他们已经练
习了至少一盏茶的时间,他的性器却丝毫要射的迹象都没有,跪着吹箫比撅起屁股趴在床上吹省力,可她小嘴张大嘴含弄着他
的硕物,下颚早就酸麻不已,偏生又不敢停下,只得在心里不断祈祷他能快些射出精来,这样也意味着她的口技合格了吧?
感觉到倪若的唇舌越来越无力,夏侯空知道她到极限了,终于让她停下。倪若如临大赦地吐出塞满一嘴的男人肉刃,嘴得到了
解放,心却痒了起来。今夜的练习结束了,可他的性器还这么热,这么挺,接下来……是不是要……
“明日领六根玉势练习。”结束练习后,夏侯空只扔下这句话,就直接起身去了净室,很快,清洗的水声传来。
“……”倪若有些失落,倒不是因为明日翻倍的练习量,而是因为……她吸舔了他阳刚硬挺的男人性器这么久,脑海里一直忆
起这根大家伙撑开自己私处时的饱胀感,下身早就想要地悄悄流出了蜜液,原以为他还未射出男精,接下来就会要与她交合
的。他没有交合的打算,她自然是不敢主动提出要与他交合的,也就只能默默压下欲火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彩蛋——
倪若:我帮你吹了这么久,你却不喂饱我呜呜呜!
夏侯空(腹黑表情):吸不出来还想吃肉?还有,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饿了?
倪若:你……我明天要是不把你吸出来,我就——
夏侯空:就如何?
倪若(傲娇脸):就再也不吃肉了!
夏侯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夏侯兄是对她动了情吧?(珍珠6800加更)
倪若在净室外候着,夏侯空净完下身出来,她也入了净室,洗净身下的湿液,才回到内厅,熄灭油灯爬上床。
倪若刚在自己的位置上躺好,就听夏侯空问,“你还买了香囊?”
“是,在二街的万香阁买的玫瑰香囊。”倪若一怔,反应过来后答道,香囊是在她今日送笔给夏侯空之后,才在昨日衣裙的腰带处找到的,所以送笔时忘了有香囊的存在。
找到香囊后她就把装脏衣物的木桶提出去给芸,之后她就戴着这个小香囊直接去了调教房,更是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眼下他主动问起,是……喜欢这个香味吗?
夏侯空又陷入了沉默,倪若躺在他身边,方才被勾起的欲望还未完全消退,又冷不丁被他问了香囊的事,她脑袋有些混乱,左思右想也揣测不出他的心思,忍不住问,“大人,香囊……怎么了吗?”
“没事,睡吧。”夏侯空阖上黑眸,淡淡地道。
万香阁的香囊的确非同一般,可比起这无处不在的玫瑰花香,他还是更喜欢她身上若隐若现的自然幽香。
翌日。
倪若一早就去了调教房练习吹箫,夏侯空则在院内练了半个时辰的剑,然后在凉亭内稍作休息,刚喝了几口茶,一身紫衣的司以扬就寻到了他。
“夏侯兄。”得了夏侯空的允许,司以扬在石桌的另一侧坐下,似是专门为了一件事而来,一坐下就开口,不像平常,先悠哉地喝杯茶才打开话匣子。
夏侯空执起茶杯送至嘴边,抬眼看他,示意他继续。
“有一件事,这两日我就是想不明白。”司以扬直起身子,一只手搭在石桌上,开门见山地问,“你为何没让倪若参加夹葡萄比试?”
他从前调教的女奴,永远不会缺席每一场比试,且但凡出席,定是表现出彩的那一个。每日更新动态——作者微博面粉在找水
“……”
夏侯空正欲喝茶的动作顿住,但很快便反问,“你不也没让你的女奴参加比试?”
“那是她答应我每晚乖乖把我伺候好,以后也会尽全力配合我调教。”司以扬挑眉,上下打量了夏侯空两眼,“你难道也让那朵小嫩花做了什么事?可否跟弟弟我说来听听?”
想要说服夏侯空不参加比试,简直是……无稽之谈。那小倪若不参加葡萄比试,便只有最后两种可能——夏侯空自己放弃让她参加这次比试,或是倪若同他做了交易。
而他看得出来,倪若那个逗一逗就脸红的小丫头,跟何娇娇绝非一路货色,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何娇娇那种交易的。如果她当真做了那样的交易,他倒真想见识见识。
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