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你当真不参加?不想上街了?不参加也行,通过我的考验,就让你上街。
倪若(得意的摇头):不参加,也不接受考验,粉粉已经告诉我,你会让我上街的,而且你也不会让我参加比试的~
夏侯空(皮笑肉不笑):那你说说,我为何不让你参加比试?
倪若(调皮脸):因为……(凑到夏侯空耳边)你馋我身子!
夏侯空(危险地眯眼,扑倒倪若):是吗?那我现在就你。
倪若:!!!
夜间调教·换上更重的玉势
“昨夜你可有喝避子汤?”芸瞧见倪若私处那正涓涓流出的白液,心知是夏侯大人昨夜果然调教她了。
今日早晨,她到夏侯院去,欲唤醒倪若,就与一身黑袍步出屋外的夏侯大人碰了面。夏侯大人问起她,昨日是否罚了倪若,她
如实回答,是因为倪若没能夹好玉势,才罚了她。
夏侯大人听罢却说,日后无论倪若有何失误,直接告诉他便可,无需罚她,一切由他来定夺。因为他晚间也要对倪若进行调
教,倪若昨日被她罚过之后便身子疲惫,导致昨夜他的调教效果并不太尽人意。
现在看来,夏侯大人的确在夜间调教了她,而非对这小丫头动了恻隐之心,她日后不罚这小丫头便是。
“没有,教官大人用了避子膏……”倪若躺在调教椅上张着腿,只觉私处被芸盯得凉丝丝的,不知她接下来要如何罚她?
不料,芸并没有罚她,只是用玉势将那些淌出穴口的白液全推回她的小穴内,直至柱头顶上最里头的胞宫口。
芸一松开手,倪若就感觉玉势微微往外滑了一些,忙缩紧下身夹住,意外地看向芸。
知道倪若在疑惑什么,芸幽幽开口,“今日玉势重三两,比之前入你的那根重了一两,往后每隔一段日子,你被扩穴时都要被
插入更重的玉势。”
插入的玉势越重,女奴穴内需用的力就越大,如此这般炼下去,她们夹穴的本事就愈发炉火纯青,将来被买主操着,那穴儿夹
起来,可不是销魂二字就能名状的。
就连部内的许多教官,都曾被妖女夹出过阳精来。
见倪若有认真在夹着这根三两重的玉势,芸还算满意,丢下一句“好生夹着”,便走了。
怕再次受罚,倪若丝毫不敢松懈,缩着下体紧紧夹住这根陌生的玉势。
而外室,何娇娇剧烈的咳嗽声传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粗俗的对话——
“大鸡巴操得你爽吗?”
“爽、咳咳爽……”
“有多爽?”
“爽……爽死了……啊啊——”
今日午后夏侯空仍旧未去调教倪若,她在完成扩穴任务后便去找邢露和其他女奴谈天。
少女们都在议论明日的夹葡萄比试,有些人听闻倪若不参加,虽理解她面薄,也替她感到惋惜。万一她运气好,说不定真能挤
进前三名之列,而她直接弃权,等于白白浪费了能上街的机会。
而邢露不能破身,自然不参加这次的比试,可她的教官无论如何都不满意她的伺候,也未批准她上街。
邢露对上街也不抱希望,毕竟她知道自己是无法抛弃羞耻心,淫荡地伺候教官的。
……
夏侯空今日回来得比昨日早许多,还用了晚膳。
用过膳后,他拆看了一封从调教部外带回来的信,读信时,眉宇间尽是冷峻。读完了信,他冷着脸直接将信放在油灯炙热的火
苗上点燃,烧毁。
纸灰落地之时,一直待在外厅的倪若低着头走了进来,朝净室的方向走去,她方才不小心将茶水弄洒了,想去净室取一块抹布
来。
夏侯空见她低着头快步朝净室走去,像躲瘟神一般躲着自己,遂把她叫住,“过来。”
倪若身子一顿,缓缓挪步至他面前,只匆匆瞥他一眼,又抿着唇低下头去。
经过昨夜之事,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夏侯空,但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心跳快得如在打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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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侯空(直视倪若):利用我安慰自己,利用完就把我甩一边了?
倪若(对手指):那……人家不好意思嘛……
夏侯空(脸色缓和):看在你昨晚表现尚可,奖励你今晚继续表现。
倪若(点头):是,是……诶诶诶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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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夏侯大人暗戳戳保护小倪若+撒糖有木有!还有甜甜彩蛋!!
自己坐上来·淫液沾湿了他的锦衣
夏侯空嫌倪若站得远了,长臂一伸,托着她柔软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揽,她就在他大腿上结结实实坐了下去。
倪若惊呼一声,人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