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在哪,我接她。”
“陆总现在恐怕不行,后面有狗仔跟着呢。”
“要不等把人甩走,您再过来。”
jan说完这话,突然感觉一股子阴气凉飕飕从手机里面冲了出来。
如他所料,手机的另外一端。
陆希铖的脸黑沉到了底。
所以,
他见不得光。
呵。
真是……好极了。
……
jan的车子上了高架,一路拥堵,终于在下高架时甩掉了狗仔。
司机换路折回的时候,陆希铖给jan发了酒店的位置。
车子开到地下车库,陆希铖的车早已经等在那里了。
车门打开,男人下车,把睡得深熟的姜裳抱了下来。
“那我们就走了。”
陆希铖颔首。
“慢走,不送。”
……
进酒店,陆希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给她盖起被子。
然后自己进卫生间洗漱。
姜裳迷迷糊糊起来,她揉了揉眼睛,发生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时,警铃大作。
不过只几秒,在看见衣架上名贵又熟悉的西装,姜裳刚刚提起的心又放下了几分。
卫生间里的流水声不停,透过略微透明的玻璃磨砂窗,能隐隐约约看见男人的影子。
置物架上手机屏幕亮起,姜裳走过去,看见是贺祺发来的消息。
“怎么样,兄弟,看到网上你老婆的美照,担心不?”
“呵,要我说啊,你狠个心,早点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得了。”
“兄弟我这几百个g的私粮发你邮箱了,好好学习学习。”
姜裳捏着手机,整个人怔了很久,脸红的发烫。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
水汽升腾间,陆希铖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看见姜裳坐在床头,他眉头一挑。
“醒了?”
姜裳不说话,视线盯着他。
陆希铖轻笑一声,摸摸她的头。
“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
姜裳还是不说话,继续看着他。
陆希铖莫名,坐在旁边,揽住她的腰把人抱过来。
“嗯?”
“不舒服?”
姜裳脸色红红的,微微垂下头。
思索了很久,仿佛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最后她抬起下巴。
一双鹿眼泛着水灵灵的精光。
“你是童子鸡?”
她配!
永无边际的沉默,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
刚说完这句话,姜裳立刻就后悔了。
腰肢的大掌一点点用力,带着轻微的颤抖。
男人的胸膛起伏着,一点点压下来, 直到滚烫的气息贴近耳侧。
姜裳脸一红, 心脏砰砰跳动, 刚偏头便被他捏着下巴拽了过去。
两眼对视,他的眸子漆黑一片。
“再说一遍。”
姜裳咽了口口水, “不……不说了。”
“童、 子、 鸡?嗯?”
哄一下, 两人间的气温顿时升高。
“不是不是,你不是童子鸡……”姜裳连忙摆手。
说一半卡克,眸子聚焦,瞪过去道, “难道你不是童子鸡?”
陆希铖脸色难看。
姜裳顿了几秒, 一把甩开他的手。
“你居然不是……你!”
“你碰过其他人?”姜裳指着他, 直接炸了。
“滚开,渣男,你脏了, 原来你已经……啊!”
姜裳惊呼一声, 被他一把拽了过去, 360度旋转,狠狠按在了床上。
陆希铖咬着牙,脸色暗沉一片。
“我是!”
“是什么?”
他闭了闭眼,一字一句道,“童、子、鸡!”
姜裳给懵了。
说完,陆希铖深深呼了口气,再睁开, 视线蹶住她的脸,里面隐着浓浓的危险。
“但是,很快就不是了。”
姜裳猛的吞了口口水,往里面爬了爬。
“那就好……我走,我……啊!”
小腿被握住拽了过去,男人低头狠狠吻下。
“晚了。”
……
一翻恶战。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下午。
姜裳掀开被子,脚刚刚挪到床沿边,突然痛呼一声。
骨头仿佛被拆开再拼凑,浑身上下没有一块不酸痛的。
被男人按着,她几乎哭了一夜。
房间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姜裳却突然发现,这好像并不是昨天的酒店,而是……
缓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