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昏……别再晃他了……快…吐了……
除了反胃感,好像有什么其他……某种他已经很熟悉的骚动,缓缓自下腹升起,血液奔腾着,往下半身匯聚……胀痛、空虚、搔痒、收缩……
脑袋一片空白,有许多闪光的碎片,让他完全无法思考……只记得他喝了酒,酒气上涌,突然晕得受不了,然后……但也不太对,只不过半杯红酒而已,他酒量应该没那么差才是……
乳头与私处突然传来一阵刺麻,吴邪缓缓睁开眼……亮晃晃的白炽日光灯刺进瞳孔,疼得他闭了闭……好半晌才重新睁开……
他发现自己已不在原先用餐的餐厅,而是处在一间欧式装潢的房间。他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銬着,置身在一个像是妇科检查椅的装置上,全身赤裸,双腿也被分开,膝盖屈起,脚踝被固定在脚架上……而那令他睁开眼的刺麻感,来自乳头上的两只银夹,和插入阴茎中的一根银针。
这天翻地覆的变化让吴邪完全清醒了过来。他瞪大了眼,环顾四周,发现一抹圆胖的人影正执着酒杯,缓缓走近。
秘处的搔痒益盛,吴邪直想将手指捅入,猛力摩擦;然而被插入异物的分身却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两种感受拉扯着,吴邪搞不清自己是愤怒多些,还是难耐多些。
他粗喘着,双目赤红地瞪着来人,咬牙切齿地道:「涂世伯,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冠冕堂皇地说要尽释前嫌,一笑泯恩仇,现下这状况完全跟这两个成语八竿子打不着吧!
涂品晃着红酒,笑得很愜意,瞇瞇眼却贪婪地打量着吴邪每一吋裸露的肌肤……被那视线扫过,吴邪有种被他一寸寸舔舐的错觉,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啊……小邪……世伯觉得……这副模样实在是太适合你了呀!你看你下头的小嘴都流口水了……」他用一种縹緲的嗓音说着说着,手臂跟着探了出去。
吴邪悚然一惊,崩溃般地大吼:「不要!你别碰我!混……呃嗯……嗯嗯……」
肥短的手指碰触到了那皱缩的花蕾。吴邪只觉似有一阵强力的电流自那指尖射出,沿着脊椎劈啪作响,一路往上窜……他绷紧了身子,脑门儿瞬间一阵发麻。菊蕾受到刺激,蠕动了一下,便缓缓绽放开来,在贪婪的侵略者注视下,无辜地展现她的媚态……
涂品吞了吞口水,执着酒杯的手掌一阵轻颤,差点握不住。他禁不住那粉嫩顏色的诱惑,缓缓探入了一指节,再抽出,再探入……一股热液随着被撑开的洞口流出。他狞笑道:「嘿嘿……小邪……这药效果很好吧……花了我很多钱呢……这药专门作用在你后头的小穴,等下就算我不摸你,你也会摇着屁股求我操你,哈哈哈!我看你这假正经的骚货嚣张到几时!」
涂品粗暴地将手指一顶到底,再猛然撤出,满意地感受到里头黏膜的激烈震颤。
「咿咿——」吴邪再度弓起了身长吟,内壁死命缠绞,想留住那手指,却是徒劳无功。他蜜色的手腕和脚踝因为挣动,被金属磨出了一道道红痕。
他瞪凸了眼,眼中满布血丝。一方面是因为怒火,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被撩起的情慾。
他嘶声吼道:「你!你竟敢这样对我,我二叔不会放过你的!」
涂品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声中有一种矫情的縹緲,听起来十足刺耳。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那濡湿的洞口,漫声道:「这是我一座私人别墅,没人知道这儿。我会告诉吴二白,你闹脾气不让我送,自己搭车离去,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嘻嘻……你说吴二白会怎么不放过我呢?」
吴邪握紧了拳,瞪着他的眸却逐渐漫出了水光,颊生晕红,胸膛起伏剧烈……甬道内壁不断收紧,却没有任何物事填塞,空虚感如同大浪一般淹没了他。
太糟了……这老狐狸思虑周密,如果真如他所言,自己当真会成为一失踪人口,没人会知道他在哪……二叔、三叔、张起灵……
这些男人心焦的脸孔在他心中一晃而过,但他已经渐渐无法集中注意力……应该说,他的注意力开始要不得地集中在下体的手指,希望它不要只在穴口徘徊,能够像刚刚那样,粗暴地顶进来……甚至,两根三根都可以……
涂品见他开始扭起腰,便明白药物已经逐渐发挥作用,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再次将手指捅入—
「啊!」吴邪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那叫声甜腻惑人,是不折不扣的浪叫声。
涂品刻意地在那湿热的肉洞中翻搅好一阵,带出引人遐想的水声,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抽出……满意地察觉吴邪的臀部开始追逐着他的手指。
他将镀着一层水光的手指放至唇边,伸舌舔去……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的甜味让他的瞇瞇眼绽放出一线淫邪的光。
这可真是个尤物啊……涂品心猿意马地想……那时见他包裹在西装裤下的臀,也不知为何,就觉十分合手好摸,才这样想着,手便放了上去……没想到这兔崽子竟找人来拔了他的指甲,让他成为社交圈的笑柄,他早计画着这次的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