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一片濡湿,乳晕也刺痛着。吴邪垂着头,剧烈地喘气,猛烈的高潮让他眼前依旧一片眩目的白光,对不上焦距—或者说,他也不想对上吴三省鄙夷的眼神。
怎么办……!?让一向那么疼爱他,视他如己出的三叔看见了……看见自己是如何用后穴取悦男人,还被男人操到失神、高潮,而这男人甚至还是自己的二叔!
三叔会有什么想法……?他铁定觉得震惊、失望,也许,还会感到愤怒……认为是他勾引二叔,污了门风……
而他完全无法为自己辩解。看看他方才都做了些什么……!?双腿大张,妖嬈地扭动身躯,挺起胸膛享受男人的揉捏……这样耽溺于性爱的模样,有谁会相信他是被强迫的,他根本不是自愿?!
最近,连他自己,也越来越不相信了……
吴邪闭上眼。衝到绝顶的高潮之后,是深深的空虚与绝望。他听见吴三省略带沙哑的嗓音:
「你太过分了吧……二哥……」
一阵逐渐接近的脚步声之后,是衣物窸窣的声响。
「怎么能自己独佔姪儿,没有叫上我!」
「……?!!!!」
吴邪弹开眼皮,还没从吴三省这天崩地裂的发言中回过神来,就发觉自己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抱起,落入另一个怀抱中。他本能地环住身前可供支撑的物体,接着便惊觉一抹灼热抵在自己臀间。
他倒抽一口气,惊愕地抬起头,发现吴三省也正垂眼望着他—那双眼眸不再像之前,盈满暖光与笑意,而是深不见底,充斥着浓浊的慾望。
吴邪颤抖着,似了解了什么。眼泪漫出了眼眶,他抖着嗓,犹作着困兽般的挣扎:「三叔……求求你……不要再……呜——」
那托住他臀部的力道微微放松,受到重力作用,吴邪的身子一沉,昂立于吴三省腿间的硬物就这么顺理成章地破开那紧窄的入口,顶进湿滑的甬道。方才被射入的精液经此挤压,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
吴邪低泣着,唾弃自己的软弱与无能为力。明明心中想停止,但现实中,他揽着吴三省的颈子,双腿环着他的腰身,下体与他相连着……彷彿是一对紧密相依的爱侣。谁会想得到,他们竟是叔姪关係。
吴三省轻吁了一口气,对上兄长似笑非笑的眼眸,后者自床头摸了烟,兀自点着在手,烟头的一点星火明明灭灭。
「真紧啊……才刚被你破瓜不久吧?」吴三省问。
吴二白坐在床缘,一派悠间地交叠起长腿,长指夹着烟,似没有吸的打算。轻笑道:「哪是,早让别的男人操过不知几回了,不过的确,怎么干他都还像是第一次那么紧……」他重重吸了一口烟,徐缓吐出,烟雾笼罩下的脸庞透着一丝神往。
吴三省笑出一口白牙,像头兴致高昂的饿狼。「哦唷,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啦!」
语毕,他便当着吴二白的面,激烈作动了起来—粗壮有力的手臂拋甩着怀中纤细的身躯,一下一下,将自己勃发的男根,刺入那成熟欲滴的蜜洞。
吴二白身形修长纤细,一副弱质文人的模样;吴三省可不同,虎背熊腰、高壮魁梧。吴邪在他怀里看起来当真就像个小娃儿一般瘦弱,随他轻易地拋上拉下。
原本闭合的花径再度被粗暴地破开,还是这样狂风暴雨的节奏,吴三省用这姿势才干了不过几分鐘,吴邪便忍不住拉直了背脊,仰头呻吟:「不要!停!停下……啊啊……三叔……太深了……哇啊……好深……哼唔……」
他被操得四肢发软,双手双脚都已支撑不住,滑下吴三省的身子,但吴三省气力惊人,依旧将吴邪像只布偶一般紧紧擒在胸前狠操,甚至还游刃有馀地在房内四处走动,享受着肉茎变换角度之后,那紧緻黏膜的吸附反馈。
他嘖嘖出声:「操!这小骚货又嫩又紧,干起来超爽!难怪二哥你也忍不住了……」他兴奋地自鼻孔不断喷出热气,汗水落在吴邪緋红高温的身躯,很快便蒸腾为水气。他下身的肉柱彷彿打桩似的不断猛烈进出,操得吴邪汁液四溅,也分不清是肉洞流出的淫水,还是前方分身喷出的精水。
吴二白叼着菸,模糊不清地比画着,道:「试试吸他的奶,这骚货喜欢人家吸他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