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昌脸上笑容一僵,“你说什么呢?”
“既然我没偷,那肯定是栽赃嫁祸啊,不然总不可能钻石凭空跑到我包里吧?”
薛漫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
“那……”
赵川昌干笑两声,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连带着眼中多了丝探究的意味儿,“那依你之见,是谁栽赃你的?”
“这个嘛……”
薛漫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八成是哪个女人看上了亦彬,所以看不惯我栽赃我吧,您别说,今天还有来主动找我麻烦的女人呢。”
“是、是这样吗……”
对面的赵川昌莫名地松了口气。
看来今天这出戏还真是赵川昌搞出来的。
是为了杀一杀大房那边的威风吗?
目睹这一切的薛漫,脸上笑容更浓了。
“伯父还有事情要跟我说吗?没有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对面的赵川昌只是摆了摆手,看样子是不想再和薛漫啰嗦些其他东西。
在踏出屋子的那一刻,薛漫还回头看了眼。
就见到赵川昌的身体深深陷入沙发里,他伸手不停地揉捏着眉心,一副苦恼不已的模样。
啧,活该!
害人终害己,活该他头疼。
在薛漫走后,赵川昌屏退佣人,来到了书房。
生怕有人探听到他的谈话声,他将声音压得很低。
“你到底怎么做事的?为什么不按照计划来,反而要将东西放进一个女人的包里?”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夹杂着几分戏谑意味儿的声音。
“三爷,不是我不想按照计划来,实在是你们赵家的安保措施做得太到位了,门口有专门的检查仪器,进去还好说,带着东西出去根本不用想。”
赵川昌气结,“那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那么珍贵的东西放陌生人的包里啊,哪怕是你联系我,把钻石藏在赵家呢,都比这样直接搜出来得强。”
“嗤……”
对面嗤笑一声。
“不管怎么说,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做了,尾款呢?”
赵川昌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事情都没办成,你还好意思找我要钱?!我要的是钻石失窃,赵川衡担这个责任,结果呢?
外人都说我们赵家拿了个假货做局,企图诬陷参加宴会的客人,再加上薄大少的那些话,我们整个赵家的名声都毁了!”
“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了。”
电话那头的充满磁性的男声继续响起,“钻石我的确是偷出来了,这钱就该给我。如果不给的话,我可要将我们之间的通话记录放出来了,三爷……你说到时候的局势是不是比现在更好玩了?”
“你!”
赵川昌气得双目圆整,正要怒骂两句,对面就挂断了电话。
“该死……怎么半路杀出来个薛漫?”
双手抱头,赵川昌苦恼不已。
……
薛漫完全不关心赵川昌的想法。
她去找到赵榕,换下了礼服。
路上还遇上了赵枫和赵娉婷兄妹,不过两人看上去都很急,也就没有理会薛漫。
辞别赵榕,薛漫回到了家中。
赵亦彬这几天暂时回不来,晚上虽然没吃饭,但多少吃了点儿甜点,也不是很饿。
洗漱完毕后,薛漫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头的天色。
正值深夜,天很黑,唯有一轮圆月带来了些许光明。
薛漫的视线不自觉飘到了阳台处晾晒的手帕上头。
看到这条手帕,薛漫想起了那个熟悉的男人。
他……好像是叫薄彦天?
毕竟帮她解了围,如果能遇上的话,就将手帕还给他。
微微一笑,薛漫进入了梦乡。
……
接下来几天的生活就很平淡了。
每天也就跟着裴漪跑跑通告,除了赵亦彬打过来电话骂她外,赵家并没有其余人再来纠缠她。
兴许是在气头上,赵亦彬的语气相当之恶劣,薛漫也没那个好脾气顺着他,两人吵得很凶。
完事,薛漫直接就将赵亦彬给拉黑了。
反正这个祖宗她是不伺候了。
这天晚上,薛漫陪着裴漪跑完通告,两人准备回家。
两人在商业街分别。
裴漪的家离这里有些远,所以是打车回去的。
薛漫暂住在赵亦彬的别墅里,离这里挺近的,也就徒步走个十几分钟。
打车虽然省事儿,但是薛漫想趁着这个机会减下肥。
这几天里白天忙得不行,腿都没有住的时候,再加上饮食这块儿她也很注意,早上吃燕麦片、酸奶,中午吃个七八分饱,晚上不吃饭只吃蔬菜水果。
短短五天内,薛漫就瘦了四斤,虽然身材还没完全恢复,脸上的肉倒是比之前少了很多,看上去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