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你放心我现在是不会碰你的,我会把我们宝贵的第一次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就算将来我们分手了,你也不会被人嫌弃,认为你是私生活混乱的女孩子。”
“漫漫,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没办法和你……是我没用!”
“漫漫,我特别想要个孩子,我们一起陪伴着他成长,十年、二十年、一百年……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
当薛漫推开房门,视线触及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一瞬间,脑中涌出了无数和赵亦彬的过往回忆。
哪怕赵亦彬说得再如何好听,这终究只是一场欺骗罢了!
薛漫的拳头握紧、松开、又握紧……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还是走进了客厅内。
西装笔挺的赵亦彬正坐在沙发里头,阴沉着一张脸注视着她。
“你今天去哪儿了?饭都不做。”
看着对面这个害自己死亡的仇人,薛漫攥紧了双拳,才克制自己没有冲上去和赵亦彬撕破脸。
薛漫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露出了和往常面对赵亦彬一样的温柔笑容,只是眼底的恨意和冷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我没想到你今天下班这么早,怎么公司不忙吗?”
赵亦彬冷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张医生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你不做试管婴儿的事儿了,我会放下公司的工作,这么早回家吗?!”
果然如此。
薛漫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亦彬,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赵亦彬脸上的神情一僵,而后他叹了口气,目光柔和地看向薛漫,“漫漫,我不想强迫你的,但你知道我特别想要个孩子。”
又是这样!
每次他们俩有争执后,赵亦彬都会口头上示弱,但实际上却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薛漫又心软,只要被赵亦彬一哄,就会乖乖任他摆布。
而前世赵亦彬就是凭借着这一手把她控制得死死的!
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的肉中,薛漫抿紧唇没说话,她怕一旦开口就忍不住叱责赵亦彬的种种禽兽不如的行径。
“漫漫,我知道你做试管婴儿要受很多的苦,但请你也考虑考虑我好吗?”
赵亦彬垂下眼睑,语气中满是哀伤,“如果被爸妈他们知道我那方面有障碍一定会让我去治疗的,到时候被传出去的话我的名声就毁了,你要知道性能力不行无疑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我真的需要一个孩子……”
薛漫终于还是没忍住,她抬起头来,嘴角牵动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所以……你需要个孩子来当你的挡箭牌,顺便帮你抢家产是吗?”
赵亦彬像是被薛漫误解了一样,他很是受伤地说道:“漫漫……我真的不知道你竟然会这么想我,是不是别人和你说什么了?你要知道,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的。”
薛漫咧了咧嘴角,再听到赵亦彬嘴里的甜言蜜语时,她的内心已经泛不起丝毫涟漪了。
“漫漫你过来。”
赵亦彬的语气虽然很柔和,但眼神儿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薛漫很清楚赵亦彬的为人,赵亦彬看上去温柔体贴,但骨子里却透着股子阴狠,面对薛漫一次两次的冒犯赵亦彬会忍,但第三次他绝对不会再忍!
她身后还有偌大的家庭需要她去照顾,短时间内还不能开罪赵亦彬,想了想薛漫僵硬着身子走到了沙发另一端坐下。
“漫漫……”
赵亦彬从身侧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沓百元大钞,拍到了桌面上,“你不是明天要回家吗?拿着,咱爸的病拖不起。”
薛漫的十指死死抓住裤子,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薛漫的爸爸在四年前查出了患上了尿毒症,每次透析都要花费上四百多元,每周要去透析三次,也就是说每个月都要支出将近五千的巨额,对她们这个普通家庭实在是不小的负担。
父母们早就到了退休的年龄,现在赋闲在家没有任何收入,家里还有个未成年的弟弟,除了一年上万元的学费外,每个月还要上千元的生活费。
薛漫原本工作的收入确实不少,勉强够维持家里开销的,但现在没了经济来源的她只能依靠赵亦彬的施舍。
赵亦彬家里开着家大公司,虽然不缺钱,但很少像今天给钱给得这么痛快的,是怕她不听从安排吗?
薛漫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侧头看向赵亦彬,“亦彬,你也知道咱爸的病拖不起,所以……你每个月只给一万合适吗?”
赵亦彬一脸的愕然之色,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平日里他给钱,薛漫不都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怎么今天怎么还嫌少了?
“那、那你要多少钱?”赵亦彬下意识问道。
薛漫微微一笑,“我咨询过医生了,换肾手术需要50万,如果找到合适的肾源话还需要补助对方30万左右,现在我在家里照顾你的日常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