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衍律一个人去了江城,必然有人在股东会兴风作浪,势必掀起更大的一阵狂潮。
揉了揉太阳穴,向凝晚扶着圆床站了起来,四下无人的时候,她几乎已经可以慢慢行走了,只是不愿意让人察觉她的变化。
和林瑞泽交流过,林瑞泽只是说,她需要更多的锻炼就好,其实检查出来已经复原,复健课时也差不多了,最后就是靠多加练习,更加熟悉自己的腿。
站在窗口,她不能承认,顾衍律离开的第一天晚上她失眠了,此刻顶着重重地黑眼圈,还是她不能接受,顾衍律从离开到现在,连一通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然而她又嘲笑这样的自己,她在乎这些做什么。
从阳台的窗口,望下去,花园里的花零散凋谢,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呆在家里一天,她有些百无聊赖,“晚晚,楼下有人找!”凤姨敲了敲门。
向凝晚从阳台走到了床边急忙坐下来,“进来?”
“晚晚,他来了?我想打发他走,可是他说非见了你,要不然不肯离开?”凤姨皱了皱眉头。
“是谁?”
“徐子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