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责她出门的衣服露的言论说,就他妈几根绳,几片穿了跟没有一样的纱布。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唐灵当然也不能悔。
“你找出来给我,我去换…”唐灵抱着膝盖,虚声说。
“…嗯。”刺铭慢半拍地应,起身走到行李箱前,曲腰在一堆杂物中找出那个肉粉的小盒子,转身递给她。
由于找东西加递送的过程太过寻常,就像他们平时在家递筷子勺子一样,反更加显得盒子里的东西透出一股成人气息的禁忌色泽。
唐灵接过来,默然不语,“…”
刺铭低眼看着她安静的眉目。
这东西多少带点儿媚惑取悦的性质,他怕她会反感,就像某些人会反感情趣玩具,“不愿意就…”
唐灵掐掉他的话,“…我没说不愿意。”
刺铭:“…”
唐灵掀眸,没有笑的眼尾天生勾挑出一个月牙的弯弧,像狐狸一样清冷柔媚。
她字句都在颤,眼神飘渺迷乱,却还是想用尽所有疯狂去证明她的爱。
“…那你帮我穿好不好,老公。”
话音落。
刺铭颈部的血管狠狠地爆了一下,一根根都紧紧绷鼓着,几乎快要从皮肤下爆开来。
暗眸幽灼锁着她,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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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为啥,唐灵每次叫刺铭老公,我耳朵都变得好烫…好害羞啊感觉,
就像听到我奶奶叫我爷爷老公一样…(夸张了点,但是就是这种程度的尴尬和害臊)
估计是唐灵以前跟刺哥称兄道弟太久了吧…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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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帮我穿好不好,老公。”
话音落。
刺铭颈部的血管狠狠地爆了一下,一根根都紧紧绷鼓着,几乎快要从皮肤下爆开来。
暗眸幽灼锁着她,他说:“好…”
黄铜的钟摆寂静摇动,晚风吹动棕榈树叶,淡月昏黄朦胧。藤编的椅子上载着两个人。
唐灵飘荡的瞳孔里映着他的眼,暗火静静地烧。手勾在他的脖子上。
身上的连衣裙细薄短小,很浅的黄花,米色雪纺做底,摸来滑凉柔软。
她坐在他腿上,裙摆卷了一截起来,大腿柔韧细白直露到底。
唐灵一点点吻着他的脸庞,眉角,唇心,喉结…
刺铭任她胡乱地亲着自己,眼瞳暗烈得心惊,血液仿佛搁在鼓面的水,一起一搏。
他手拽着裙子边往上卷,薄薄的衣裙从她弯着的手肘,微缩的细脖颈里飞快地脱出来。
露出一身雪白光洁的皮肤,在昏聩的背景中亮得逼眼。
她手背过去解扣,脸上的红潮像喝了几瓶烈酒,眼睛悄悄看见他手从椅子边垂下去,单手开了那个粉色的盒子,他指节的细血管都凸了出来,指尖发红。
盒盖被甩在一边。
里面的东西显露出来。毛绒绒粉色的,有布的地方很小,就像小孩子的手套一点儿大。
他用手指拎起来,
唐灵才看清细节。
基本是纱和细绳组成,关键的那一小块用粉色的毛绒盖住,有蝴蝶结也有小铃铛点缀。猛不丁一看,很像猫系ser服。
唐灵解了内衣,轻手放在地上。接着在他的幽灼目光的注视下,环着他的脖子贴上去,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低低地笑:“什么品味…啊你…”
“喜欢猫?”
刺铭的喉结难耐地滚,呼吸的热火气儿扑在她脸上,“不是,喜欢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