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血却全都是斩杀于刀下的女尸的,没有一滴是自己的……啊不对,聂冷川用刀不太熟练,刚开始在琅千秋的指导之下,有些玩嗨,一不小心就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血口子,光荣负伤g。他们二人斩杀了这么多的邪崇,虽然没有受伤,面上看起来也是轻松如意,但是实际上也不太好受。尤其是琅千秋,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在长力强不如男子,长时间的的战斗下来,着实是有些耗费精力。聂冷川到觉得还好,不过这厮的精力和体魄,一般人也自然不能和他相提并论了。毕竟是真龙之体,这天底下到底能有几条真龙呢?琅千秋多多少少还有些小喘气,聂冷川倒好了,面不红耳不赤,那简直就是一个气定神闲。先前也已经说过了,女尸这边忙完了,也就该轮到风里手吧脖子洗干净等着了。其实把脖子洗干净这种话只是打一个比方嘛,他们难道还真的要杀人了不成?那自然是不能够的,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他们最多也就只是会来一个不威胁他们人身安全的小绑架,杀人那是不能够的,绝对不会发生的。不过若是这个风里手敢反抗的话,那自然是要另当别论的,少不得得让他吃些苦头。风里手显得很是镇定,似乎并不知道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他看着稍稍喘过了一口气的琅千秋和聂冷川慢慢向着他走过来,笼罩在兜帽之下的面庞是一派平静,气息也十分的平稳,好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琅千秋和聂冷川两个人的速度明明就是平常走路的那个速度,不快也不慢,可是看在一旁白咏月的眼里,却好像是被放慢了无数倍似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心好像是被掉在了嗓子眼似的,整个人口干舌燥,简直是难受到了极点。琅千秋,聂冷川,甚至连风里手都是很冷静的样子,可是偏偏白咏月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他想起来方才那阵起来的古怪的风,心中莫名的感觉可能有什么事情即将要发生了一样。白咏月忽然猛然间冲了出去,猝不及防的,甚至连专门在他身旁,负责看守他的银花小姑娘一时之间,都有些反应不急。不过他现在毕竟身上的灵力尽散,就算是身法相较于普通人来说,也算得上是灵便,可是对银花这个矿灵来说,那动作在眼前,就当真是和放满了无数倍没有什么区别。因此白咏月虽然冲了出去,可是也不过只是跑了两三米的距离罢了,很快就又被银花小姑娘给抓了回来。银花小姑娘简直生气极了,她一个饿虎扑食,猛的揪住了白咏月的衣领子,明明她自己还是一个身形娇小的小姑娘,这样猛的跳起来制住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再加上她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起来还有些喜感。银花怒气冲冲,尖牙利齿几乎都漏了出来,道:“你跑什么跑?你怎么又要跑?”这小姑娘几乎要有心理阴影了都,就是之前白咏月本来就是归她看守的,结过她和琅姐姐出去玩了一趟,这厮就长腿跑了,现在他竟然还想跑,真是气死人了,她可不能让这小子再给跑了!白咏月猛然间被制住的样子就更是搞笑了,他下意识的缩着脖子,看起来还有些委委屈屈,又有些懵懂无知的看着银花,道:“我没想跑啊!谁要跑了?”不过他很快就在银花的怒目嗔视下意识到了这个说法有些许问题,于是立刻识相的改口,解释道:“你想多了,我不是想要逃跑,我只是想要去风里手那里。”银花仍然是不相信,颇有些凶神恶煞道:“你不要狡辩,你去那里做什么?”白咏月简直是有口也说不清,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一瞬间,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可能要发生些什么,但是具体会发生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甚至刚才他下意识的冲了出去,他自己到现在反应过来了以后,也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这番动静倒是把琅千秋和聂冷川两个人都吸引了,甚至连风里手也偏过头来注视着他,沉默的在等着,看他会说出什么。白咏月先前嗓子里那股难受的感觉现在更甚了,喉咙里好像是多了一团棉花,他甚至怀疑,如果他现在开口说话的话,那嗓音一定会变得和风里手一样难听。琅千秋也偏过头,看着眼前这一幕,颇觉得有几分好奇,于是挑了挑眉毛,扬声道:“白三公子,你想要逃走吗?”白咏月喉咙里一阵干涩,好一会儿,才干脆梗着脖子,高声叫道:“我才没有想要逃跑,只是那风里手毕竟是我家的人,我只是想要和他站在一起!”白咏月这句话说出去之后,满座皆是沉默,只有仍然在燃烧着的火苗巧妙的发出了一声“噼啪”爆裂的声音。白咏月自个儿说完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恨不得直接在自己脸上来两个大耳刮子。你听听,听听,他刚才说的那是人话吗?着实是有些太奇怪了吧!风里手仍然偏过头看着他,还是沉默不语,但是白咏月却明显能感觉的出来,他在兜帽之下的眼神也是讶异万分,似乎是也没有想到,他怎么会突然这样说。其实风里手如此震惊,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在之前,白咏月一直都很抗拒他。因为白咏月自己想去凤鸣山,而风里手却需要听从家主的命令,把他带回兰考白家。他们两人因为因为这个问题,今夜一直都闹得很是不愉快……实际上,他们两个人往日里相处,也并不是多么愉快的经历。毕竟身份不同,白咏月是白家的三少爷,他风里手也不过只是一个白家的门客罢了,在往日的相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