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咕咕叫了。”他顿了顿,若有所思的看着琅千秋,忽然出声问了一句,道:“我现在手脚被缚,行动不便,姑娘,你可会喂我?”琅千秋手上的动作猛的一顿,她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刺耳的拖动椅子的声音,有人在隔壁房间来回走动,好几次走到了门口,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破门而出,直接闯进来了。白咏月自然也是听见了这样的声响,他毫不掩饰,面上露出满意的微笑。琅千秋知道他是故意的,以聂冷川的耳力,在隔壁的房间里自然能够听的一清二楚,白咏月知道这一点,于是故意说这些话刺激聂冷川罢了。琅千秋很是无语,又觉得他很是幼稚,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要同他说些什么。她顿了顿,这才微笑道:“白三公子说的这是哪里话?我若是一直都这样绑缚着你的双手,不放你出来活动活动手脚,那岂不是太不人道了?现在时机正好,我正想松了白公子手脚的绳索呢。”她的意思十分明显,说的就是给这个姓白的不但要松了手上的绳子,还要连同脚上的绳子一起解了,若是这样,他还真当自己是个废人要让琅千秋喂饭,那就尽管来试试,琅千秋保准让他体验难忘。白咏月停顿了好一会儿,忽然之间面露伤心之色“琅千秋,你当真要同我这样生分吗?你我幼时就已经相识,我原以为我们之间应该是有些情分的,总之觉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的冷漠相对。”这句话说的真真切切,十分的感慨,但是琅千秋却听见聂冷川在隔壁的房间里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声音特别大,好像是故意要让她听见一样。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这个时候好像不是该笑的场合,于是又将自己收敛起来,正色道:“白公子,饭可以胡吃,话可不能乱说。别说咱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情分,不过是幼时相识罢了,是实在算不得什么,而且就算是有,你如今也不应该在这样的时间地点说出来。我如今也算是名花有主了,和他生的孩子也都这么大了……”她指了指银花:“……”银花小姑娘:“……”害,不过是工具人罢了。小姑娘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接受了这个设定。琅千秋接着道:“你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容易让人误会,你知道他在隔壁房间里能听到你说这样的话吧?那么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吗?你是故意的吗?你是想要离间我和他的感情吗?你居心何在呢?”琅千秋疑惑五连,实在是或许犀利,那白咏月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因为琅千秋并没有说错,他心里,确实是存了一些要离间他们二人的心思的。琅千秋见好就收,也不将他逼迫的狠了,转眼就打了一个圆场。她走过去,亲自把白咏月手脚上的绳索都摘了,然后微笑道:“好了,白公子……我们用绳子,也实在是无奈之举,知道你神通广大,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你活动活动手脚,赶紧去吃饭吧,一会儿粥凉了之后,该不好吃了。”白咏月分外沉默,听见了琅千秋的话,也只是照做。他揉了揉手脚,然后变坐在桌子钱,沉默着喝粥。琅千秋自然是守在他旁边,她眼下把白咏月手脚上的束缚都解了,放宽了他的限制,就要更加谨慎的盯着他的行动。银花小姑娘十分机灵,她虽然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但是从琅千秋解开绳索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不动声色的盯着白咏月,防止他突然暴起逃走,琅千秋对此十分欣慰——崽崽越来越成熟了,老母亲留下了激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