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膝坐在火堆旁,把下巴枕在膝盖上,令语气冷冷的:“我不着急。”
良久,听她轻笑一声:“好。”
这一笑就让我生出几分恼火,有种被看穿的难堪,便拿棍子使劲拨拉柴火,欲盖弥彰地问:“怎么受伤的?”
她沉默一会儿,道:“闯藏经阁的时候,碰到了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