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瑞白带着潮意的指尖抵着许望舒的额头中心,强迫许望舒的视线定在她身上。
她补充道:“我不是想一直提起柳羲和,只是希望你能弄明白最后一点疑虑,这样比一直念着为什么的好。”
“我能做的已经做完了,我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说完,许望舒就绕出茶台,往叶瑞白的房间方向走去,叶瑞白端着温糖水跟在后面。
“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
“以后你要是还想去弄明白柳羲和的事,我会生气的。”
许望舒停住脚,叶瑞白走上来,亲亲她的脸颊,“你再考虑考虑。”
叶瑞白的唇从脸颊挪到唇角,留下甜滋滋的糖水味。
许望舒没应声,叶瑞白搁下茶杯,拉着她的手走到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她又问,“真不去?”
沙发足够大,叶瑞白坐下去后,拉着许望舒也坐下来,她稍稍侧着身子坐进去,叶瑞白就挨过来,从背后揽着她,仰着下巴搭在她的肩上。
两个人体型差不多,俩屁股挨在一块儿挤在沙发里,许望舒挪都挪动不了一点,只能曲着腿搭在叶瑞白的腿上,然后任由叶瑞白的手在她腰上掐掐,又挪到肚子上揉揉。
“你不是说她不知道吗?”
许望舒推开了点叶瑞白的脸,叶瑞白顺势亲了一下她的手心。
“我没说。”叶瑞白偏了点头,露出一只眼睛来,“我说得是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不确定。”
“她没告诉你们吗?”
许望舒的手被叶瑞白拉下来,她往下挪了挪,歪着身子窝在许望舒的怀里,手慢吞吞地移上来。
“没有,大概还是想给自己留一点退路吧,都说出来,怕我们不需要她了。”
“等会”
许望舒按住叶瑞白的手,“她不是和你妈妈有点关系吗?就算叶佳奈不需要她了,你和你妈应该也会帮一点忙吧……这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
叶瑞白闷着头,听见许望舒的话,稍稍一顿,含糊着,“是啊不知道……可能被单明梦害的有些什么后遗症了吧…”
也有道理。
许望舒拍拍叶瑞白的头,叶瑞白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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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和柯心聊聊。”
许望舒的手顺着发丝落在她的侧脸,叶瑞白微微低头,带着清甜的温度落在手腕上。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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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遇上开始,两人就总是在[船上]纠缠,成为了恋人,两人依旧离不开[船]。
即便不[坐]到底,叶瑞白也乐得自在粘着许望舒自娱自乐,手落到哪里就[磋磨柔涅]。
许望舒不觉得自己是个[御]壑难填的人,只是在叶瑞白不知疲倦地[炭索]下,她总是先抵抗不住。
推拉着被[轧]倒在[船上]的时候,许望舒还在吃力地警告,“给我留点力气。”
“不留了。”叶瑞白应付着,“明天让你来。”
叶瑞白哄人的本事一如既往地信手拈来。
明天又明天,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不过一瞬间,许望舒就已经错过了翻身的机会。
“以前还要好一会儿才行,现在很快啊”叶瑞白手指曲起,“许老师,有进步。”
大约是二十六年,不,已经是第二十七年了,月老都看不得她单丝不线,赐予爱情降落在她的身边,然后爱情刺激了身体的多巴胺、荷尔蒙、肾上腺素……
总之,激素紊乱,才会导致她这么容易被攻陷。
许望舒尝试给自己找借口,“快来月经了。”
“是吗?”叶瑞白笑,“记错日子了吧?我记得不是这几天”
“别说了…”
许望舒惯常去堵嘴,含糊道,“快点。”
“别这么着急要”
叶瑞白退开,许望舒就追上去,堵住她后半句过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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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瑞白的早起生物钟一如既往的强大,许望舒睁眼的时候,叶瑞白已经在玩手机了,听见动静,她垂下眼摸了一下她的发顶。
轻言软语,轻得像是在说悄悄话。
“醒了,阿姨已经准备好早餐了,什么时候吃?”
这样的场景好奇怪,不同于在酒店房间和出租房,不同于以前两人还是床伴的时候。
那时候她总是做完就走,少数留下来过夜的第二天一早一睁眼,旁边除了空空荡荡的枕头被子,就是冷透的床单。
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一个像是房间、或者说是固定居所的地方,等着和她一块起床。
女朋友和家。
真是让人幸福的词语。
“再等一会儿。”
许望舒往叶瑞白身边挪了挪,意图遮掩住这点微妙的怪异感性,尽量表现出像是平常的她那样。
叶瑞白的指腹从她的后颈滑进被子中,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