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舒想,她现在的样子,应该是被一览无遗的狼狈。
还好,只有叶瑞白看到了。
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漫长的沉默中,叶瑞白没有再问,她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箱子来,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抖落在许望舒身上。
“换上,我帮你。”
叶瑞白扔过来一条红色尾巴。
带着铃铛的两条布上垂落着红色的长毛尾巴,中间穿着几颗玉白珍珠,许望舒只看了一眼,再糊涂的脑子也后知后觉地开始感觉到了羞耻。
“你总要让我满意吧?”
叶瑞白漫不经心地抽了湿巾擦拭着手指,“我说过,我喜欢小狗。”
语气里听不出有多少期待,淡淡的,像是生气了。
或许是她刻意扮演出来的。
许望舒没多犹豫,忍着屈辱,很快就换上了。
柔软的毛落在腿边,许望舒不安地挪动了一下。
“学会等待。”
说完,叶瑞白就走进了卧室里,再出来的时候换上了一条素白蕾丝的吊带睡裙,走动间,开叉的一侧,雪白肌肤若隐若现。
客厅灯调暗了几个度,模糊了所有东西的轮廓,叶瑞白落坐在风口,空调暖风坠动发丝轻慢地摇曳着,她斟了浅浅一个杯底的热红酒。
鲜红的酒浆浸染唇口,神情在晦暗不明中看不真切。
“过来。”
良久,她终于开口了。
许望舒单薄的脊背因为不知喜怒的语气一麻,落地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鞋子,只能赤着脚走过去。
许望舒第一次见她喝酒。
慢慢地抿着,离得近了,也看清了她因为苦涩的酒味而微微蹙起的眉头,这种神情在叶瑞白脸上极为少见,许望舒搜遍了记忆,也想不起她会这样蹙眉。
像遇见了什么解不开的难题,苦苦思索,不知所从。
“坐过来。”
坐到哪里?
叶瑞白坐在单人沙发上,能坐的地方就只有她身上。
许望舒往前走了两步,就见叶瑞白撩起一边的裙角,露出细皮白肉的右腿。
许望舒往下扯了扯衣服,盖住了点尾巴。
“有珠子”
许望舒妄图打着商量。
“我知道。”叶瑞白搁下酒杯,眉宇舒展开来,手指拂过,嘴角笑意浅浅淡淡,“你现在的情况,水”
“足够用了,不会疼的。”
酒意涌上来,热气跟着充斥整个脑袋,许望舒不肯动。
俯身过来的领口宽松,一片墨色转瞬即逝。
许望舒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直接被拉了过去。
叶瑞白在这种事上耐心不多。
“疼吗?”
叶瑞白捻起樱桃,放入口中,问着。
比起疼,更多的是臊。
许望舒摇头,手去圈叶瑞白的脖颈,心切,“不……疼帮帮我”
照以往来说,叶瑞白总会满足她的要求。
“我已经不把你当做别人了,现在不是互惠互利,也不是互相安慰……”
叶瑞白咬嚼樱桃。
“是你在求我”
这么说着,脊背上的手却撤走了。
……
尾巴摇摆的幅度渐大,像是欣喜起来的小狗,叶瑞白拍拍她的yao,许望舒默契地变换方位。
“抬”叶瑞白吞着酒,渡进许望舒干燥的唇kou,“起来。”
不如想象中苦涩,绵厚回甘,许望舒咽着酒。
醉意,暖风,剧烈运动。
本就昏涨的脑子如同一片浆糊,黏黏糊糊,迷离倘恍。
客厅里的阳光从沙发上移到了窗边,最后从外墙溜不见了。
夕阳沉没天地交集线,明月高悬,发出淡青柔和的光芒。
沙发上的物件轮着用了个遍,叶瑞白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醉意散得差不多了,身体被压在了坚硬的木茶几上。
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许望舒伸手去够茶几上的凉水。
叶瑞白似乎以为她要跑,从后面撩起她的头发,往后扯着。
她几乎撩起了她所有的头发,不疼。
许望舒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病态越发严重了。
被压制、完全摄取……
竟让她感到su麻粟然……
前面的银链子挨在茶几上翻动,刺人疼痛。
“别走。”
叶瑞白的声音又轻又哑,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许望舒转头去看,叶瑞白却使了大力压住她。
除了胡言乱语,也再说不出其他的话了。
走吧。
结束的时候,许望舒的头脑已经完全清醒了。
支离破碎的回忆归拢,叶瑞白那句‘我已经不把你当作别人了’也被许望舒拿来做了无数次的